話,魏征的臉上,絲毫也不顯得尷尬,反而是一臉無奈的表情,沖著徐毅道“就這輛馬車,還是魏某東借西湊出來的!”
“跟我哭窮沒用??!”聽到魏征的這話,徐毅頓時一攤手,沖著魏征壓低了聲音,打趣道“要不,回頭跟陛下說說,讓陛下想辦法給魏御史換一輛如何?”
“好??!”徐毅的這話落下時,魏征的臉上,竟然還露出一道驚喜之色,目光望著徐毅時,高興的道“那魏某先在這里感謝新豐侯了!”
不要臉!
聽著魏征的這話,徐毅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他向來知道魏征無恥,可沒想到,竟然還能無恥到這種境界!
“以后有機會吧!”想到這里的時候,徐毅便不由的深吸了口氣,說著話時,便望著魏征問道“魏御史不時有話要說嗎?”
“嗯!”聽到徐毅的這話,魏征似乎這才想起有正事要說,因而,微微的一點頭,目光便認(rèn)真的望著徐毅,突然問道“河北的事,新豐侯可知?”
“河北什么事?”聽到魏征這話,徐毅的臉色,當(dāng)場便是一怔,目光望著魏征時,忍不住驚訝的問道。
河北的事情,他也是剛剛知曉,而且,這事兒還是他跟李二之間,魏征這里,又怎么會這么快知曉的?
“河北如今惡錢泛濫,陛下難道沒跟新豐侯說起?”聽到徐毅的這話,魏征的臉上,頓時閃過一道訝異,目光望著徐毅時,禁不住微微皺著眉頭問道。
“有嗎?”魏征的這話,使得徐毅的表情,微微的一愣,目光望著魏征時,不由的輕笑一聲道“魏御史的消息,倒是很靈嘛!”
“魏某也是昨日才知道的!”聽到徐毅的這話,魏征頓時輕笑一聲,禁不住微微的嘆了口氣,目光望著徐毅道“魏某原以為,惡錢之事,已經(jīng)過去了,沒成想,卻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這世上總有些唯利是圖的人!”聽到魏征的這話,徐毅頓時輕笑一聲,目光望著魏征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魏某聽說,此事似乎跟新豐侯有關(guān)!”徐毅的這話落下時,魏征臉上的表情,便顯得猶豫起來,過了許久后,這才目光望著徐毅,突然開口問道。
“飯可以亂吃,但話卻不了亂說的!”魏征這突然的話,使得徐毅的心里,不由的一驚,但目光望著魏征時,表面上卻強自鎮(zhèn)定的說道。
“魏某也覺得不可思議!”聽到徐毅的這話,魏征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微笑,目光望著徐毅時,說道。
“為何?”聽到魏征的這話,徐毅便禁不住微微一怔,隨即,目光望著魏征時,便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魏御史就這么信任我?”
“別的人,魏某不敢肯定!”聽到徐毅的這話,魏征的臉上,便露出一抹輕笑,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但對新豐侯的為人,魏某還是了解的!”
這話落下時,不等徐毅開口,魏征便禁不住微微嘆口氣,說道“如今河北的惡錢泛濫,絲毫都不亞于當(dāng)初的關(guān)中,簡直是在逼百姓去死啊!”
“這么嚴(yán)重?”魏征的這話,使得徐毅的心里,當(dāng)場便是震驚不已,剛剛在兩儀殿里時,李二并沒跟他說,河北惡錢泛濫的事,他便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那些惡錢便都流入了世家手中。
然而,此時聽的魏征這話,徐毅才算是知曉,那些拿去河北的惡錢,竟然都流入了百姓手中!
河北的百姓,比起關(guān)中的百姓,要活的更為艱難些,那些惡錢一旦流入百姓手中,那就真如魏征說的,是在逼百姓去死了!
“今日魏某過來,便就是跟新豐侯說這事得!”看到徐毅的表情,瞬間變得難看起來,魏征便禁不住微微嘆口氣,目光望著徐毅時,顯得惆悵無比的說道。
然而,這話落下時,卻忽然看到,徐毅的嘴角,竟然微微的上揚,臉上掛著一抹冷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