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向諸位保證,以后不會讓諸位餓肚子的事情出現(xiàn)!”
“侯爺既然有辦法,那為何現(xiàn)在就不能拿出來呢?”徐毅的這話落下時,眾人的臉上,便都露出詫異的神色,一旁的崔三郎,更是奇怪的望著徐毅問道。
“三郎總得讓本侯有個時間調(diào)度吧?”聽到崔三郎的這話,徐毅的臉上,便頓時露出一抹微笑,目光望著崔三郎時,忍不住打趣道“你說對吧三郎?”
“既然新豐侯都這么說了,那諸位還有什么擔(dān)心的?”張亮聽著徐毅的這話,目光便不由的望向眾人,語氣依舊冷冰冰的,開口說道“要是再推三阻四的,某家可就有點懷疑你們存心不良了!”
“那便按照侯爺?shù)囊馑嫁k吧!”張亮的這話,已經(jīng)帶了幾許威脅,這話落下時,眾人又是一陣沉默,最后,還是那盧氏的家主,無奈的點頭說道。
有了盧氏家主的帶頭,剩下的幾人,便是再如何的不情愿,可看到張亮冷冷的目光時,最終,也只能無奈的點頭。
從酒樓里離開時,天色已經(jīng)到了晌午,正是四月的中旬,頭頂?shù)娜疹^,便火辣辣的,曬得空氣都有些沸騰起來。
然而,張亮帶來的那幾百義從,卻依舊守在酒樓的外面,一動不動的,就跟一個個雕塑似的。
頭頂是炎炎的烈日,曬得額頭的汗珠,一顆顆的滾落下來,將身上的衣袍都弄濕了,可這些人,卻是絲毫都不在意。
“都督治軍有方啊!”徐毅看著眼前這幾百義從,目光中,盡是震驚的神色,回去的路上,便不由的沖著張亮說道。
“新豐侯說笑了!”聽到徐毅的這話,張亮便頓時張嘴大笑一聲,隨即,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開口道“漠北一戰(zhàn),你新豐侯的大名,可是傳遍了整個漠北!”
“僥幸僥幸!”聽到張亮的這話,徐毅的臉上,頓時便露出尷尬的神色,那一場仗,雖然都是大獲全勝,可說到底,最后仰仗的,還是先進的武器而已。
“某家今日差點壞了事!”聽著徐毅的話,張亮的目光,便不由的轉(zhuǎn)過去,忘了一眼身后的酒樓,語氣中帶著僥幸的說道。
聽到張亮的這話,徐毅的眉頭,便不由的微微皺起,目光好奇的望著張亮,忍不住問道“都督為何會來的這么晚?”
這其實,是徐毅有點想不通的事,他在長安出發(fā)時,就早早的跟張亮打了招呼,等他到冀州后,便要張亮來冀州。
可他沒想到的是,他這一路從長安過來,路上還耽擱了那么些時日,原本他還以為,張亮還會比他早到。
結(jié)果,他都來了兩日了,張亮這才遲遲來到!
“臨時出了些事情!”聽到徐毅的這話,張亮的臉上,便頓時閃過一道微不可察的慌張,但隨即,便張嘴打了聲哈哈,沖著徐毅便道“關(guān)鍵是,沒誤了新豐侯的大事就成了!”
聽到張亮的這話,徐毅便不由的輕笑一聲,只不過,轉(zhuǎn)過身去時,眼里卻露出一抹冷意,他剛剛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張亮貌似很崔三郎時認識的。
可剛剛在酒樓里,兩人卻表現(xiàn)得,就跟從沒見過面似的,加上張亮的姍姍來遲,徐毅便有理由懷疑,這是張亮的刻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