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著徐毅,問道“侯爺指望他們去搜尋朱平?”
趙元楷來冀州已經數月,早就已經領教了這些人的嘴臉,一個個陽奉陰違的,嘴上答應著一套,可實際上,又做的另外一套。
而且,這些人都是冀州的地頭蛇,全都聽命于幾大家族,要他們幫忙尋找,還不如不開這個口呢!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徐毅看著趙元楷一臉的不情愿神情,頓時便輕笑了一聲,目光望著趙元楷道“有時候,你得主動告訴他們,咱們在做什么的!”
這話落下時,看到趙元楷跟老太監,兩人的臉上,俱都是困惑不接的神情,只好又解釋道“要不然,他們就該想辦法,來府衙打聽咱們的動作了!”
“明白了侯爺!”剛剛徐毅說的時候,趙元楷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然而,此時,再聽的徐毅這么一說,趙元楷當即便反應了過來,沖著徐毅興奮的道“這是障眼法吧!”
“沒錯啊!”眼見著趙元楷總算反應了過來,徐毅的目光,頓時便望向老太監道“要不然,他們就該把目光,放在前輩身上了!”
“老夫這就去!”聽到徐毅的這話,老太監頓時嘿的一笑,沒等徐毅開口,便已經轉身出了房門,人已經離開了,可聲音才從門外傳來。
冀州的幾大家族,府邸的院墻,都是那種高大的,等閑之人,都休想攀爬上去,然而,老太監卻豈能是等閑之人。
這樣的院墻,在老太監眼里,便跟不存在一樣,看看四下無人,老太監便微微吸口氣,黑夜之中,那身影便如貍貓一樣,嗖的一下,便攀上了高大的院墻。
這院墻里面,乃是清河崔氏在冀州的分支,白天的時候,崔氏的家主,還跟徐毅在酒樓里見過面。
此時,夜色深沉,整座崔氏的府邸里,到處便顯得黑窟窿東的,周圍一片漆黑,大多的人,都已經進入了睡夢當中。
像個貍貓似的老太監,整個身子縮在院墻上,目光在黑夜中搜尋著,片刻后,當發現一切正常后,這才輕身一躍,輕飄飄的落在了府邸里面。
朱平的心情很好,盡管全身上下,都布滿了傷口,因為天氣轉暖的緣故,身上的傷口,都開始發出臭味。
然而,這卻絲毫也不能印象他的好心情!
徐毅來了冀州,這是朱平從那些人嘴里得知的,朱平原本有些死寂的心,便突然又活了過來。
他原本以為,自己可能就死在冀州了,但聽到徐毅來冀州后,朱平便頓時改變了這個想法,頭一回,開始對生充滿了希望。
禁閉的小屋門,從外面推開,隨后,便見得那個年輕人走了進來,朱平的內心,便不由的緊了一下,這幾乎是條件反射。
然而,朱平的臉上,卻并沒多少的懼怕,人的慣性便是如此,對這年輕人的手段,朱平的已經形成了慣性。
無非就是那些折磨,當人的慣性形成后,那些看起來,讓人絕望的酷刑,便不會再那么的可怕了!
朱平便有時候會想,那些傳說中的死士,是不是就是這樣訓練出來的,沒每日每夜的折磨,到了最后時,便也形成了慣性?
“今日咱們換那種刑法呢?”年輕人的興致很高,剛一進入小黑屋里面,便沖著朱平笑瞇瞇的開口,那說話的口吻,感覺都像是在敘舊似的。
朱平的嘴角,便微微的撇了一下,目光好奇的望著面前的年輕人,語氣帶著冷嘲的問道“今日這是又吃什么虧了?”
這段時間,朱平早就已經發現了,眼前的這年輕人,每每在外面吃了悶虧時,便會到他這里撒氣,笑的越是開心,大概就是吃的悶虧越大。
“還不是被那個姓徐的氣的!”年輕人絲毫不在意,朱平語氣中的冷嘲,聞言后,認真的在旁邊的盤子里,尋找著趁手的工具,頭也不回的沖著朱平說道。
“別惹我家侯爺!”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