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禁不住微微皺起眉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天寶可是查清楚了,那姓徐的身邊,就只有幾個人?”
“孟老放心吧!”聽到孟讓的這話,面前的壯漢,頓時便自信的笑笑,沖著孟讓說道“這幾日,某家就一直暗中盯著那姓徐的,那姓徐的身邊,的確沒什么人可用的!”
“張亮那邊呢?”聽到壯漢的這話,孟讓的雙眉,便微微的皺著,似乎還有些不死心似的,目光望著面前的壯漢,問道。
“張亮已經帶人回幽州了!”壯漢對于孟讓的疑心,微微的有些不悅,可表面上,卻還是顯得十分恭敬的樣子,沖著孟讓說道“某家親眼看著張亮帶人離開的!”
“那就好!”聽到壯漢的這話,孟讓原本的疑心,頓時便消散了許多,目光望著面前的壯漢時,微微嘆口氣道“既如此,那便就別客氣了!”
這話落下時,眼見著面前的壯漢,已經轉過身準備離開,孟讓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沖著壯漢突然問道“對了,那張仁沒回來嗎?”
“張仁被某家留在冀州了!”聽到身后孟讓的這話,原本已經轉身的壯漢,不由的回過頭來,目光疑惑的望著孟讓,問道“孟老找張仁有事?”
“沒藥了!”聽到壯漢的這話,孟讓頓時從懷里取出一個瓷瓶,沖著壯漢晃了晃,一臉苦笑的道“這藥只有那張仁才有!”
“某家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看著孟讓手里的瓷瓶,面前的壯漢臉上,神情微微的猶豫一下,目光望著孟讓,小心的說道“孟老就那么放心這個張仁嗎?”
“天寶這話什么意思?”聽到壯漢的這話,孟讓的雙眉,便頓時微微一皺,目光疑惑的望著面前的壯漢,道“你是怕那張仁對老夫圖謀不軌?”
“孟老可別忘了,那廝終究是個外人啊!”有些話憋在心里很久,此時,既然已經說開了,壯漢便索性直接了當的說道“更何況,那張仁處處顯得有些可疑的很!”
這廝原本是跟著那韋仁的,可后來,韋仁那一伙人,全都落入徐毅的手里,唯獨這張仁卻活了下來!
更可疑的是,要在漠北的時候,這張仁就曾落入過徐毅的手里,可奇怪的是,以徐毅的性子,這張仁最后竟然還能逃出徐毅的手里。
“天寶想多了!”聽到面前壯漢的話,孟讓的眼底深處,也不由閃過一道驚疑,然而,也只是一瞬間,孟讓的神情,便恢復了正常,沖著壯漢道“這張仁若是真的對老夫圖謀不軌,何物還能等到以后!”
說這話時,孟讓還拿起手中的瓷瓶,沖著面前的壯漢,微笑著晃了晃,說道“那張仁只需往里面加點東西,老夫只怕就活不成了!”
聽到孟讓的這話,面前壯漢的嘴巴,便微微的張了張,一時間,竟是被孟讓說的有些啞口無言起來。
的確如孟讓所言,要是那張仁,真的存了什么禍心,只需要往瓷瓶里加點東西,恐怕這會兒,孟讓都已經一命嗚呼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眼見著面前的壯漢,有些啞口無言的樣子,孟讓便頓時笑了笑,沖著壯漢說道“老夫知天寶的擔憂,老夫先前也是懷疑過的!”
說到這里時,孟讓便不由嘆口氣,目光望著面前的壯漢,說到“張仁能夠逃脫,可能只是個巧合吧!”
“但愿如此吧!”聽到孟讓的這話,面前的壯漢,頓時在心里嘆口氣,隨即,便沖著孟讓拱了拱手,轉身便離開了洞穴。
天氣熱的有些過分,整個府衙里,都感覺像一個蒸籠,身上的汗水,幾乎都被干過,明明已經是深夜里,可總感覺,頭頂還在艷陽高照似的。
徐毅的心里,有種莫名的煩躁,總感覺,今晚像有事發生似的,從下午的時候,他的眼皮子就一直亂跳。
老太監又出去尋找朱平下落了,徐毅左右反正睡不著,干脆便坐了起來,坐在案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