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校場上,有一個高大的點(diǎn)將臺,徐毅便讓韓寶兒幾人,搬了一張案幾到點(diǎn)將臺上,隨后,自己便也來到了點(diǎn)將臺上。
將抽血的工具拿出來,隨后,便擼起了袖管,沖著旁邊的醫(yī)匠,吩咐起抽血的步驟來!
剛剛還在下面東張西望,一臉驚喜不定的士卒們,眼見著點(diǎn)將臺上,徐毅的這一切動作,眼里頓時便露出幾分驚訝的神色。
而旁邊的王云,則是一臉的震驚之色,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驚訝的問道“侯爺,這是打算抽自己的血?”
“總得要做個示范作用的!”聽到王云的這話,徐毅的心里,便頓時微微苦笑一聲,其實,他的血型跟朱平完全不匹配,但到了此時,卻非得抽自己血不可了。
“抽某家的!”徐毅的這話落下時,那王云還沒開口,但作為侯府家將的韓寶兒,這時卻忽然上前,大刺刺的往徐毅面前坐下,將袖管高高的擼起來,沖著徐毅便說道。
韓寶兒的這話落下時,其余的幾名家將,也都紛紛上前,三兩下擼起袖管,便沖著徐毅,一臉稀松平常的附和起來。
“你們不行的!”幾名家將的表現(xiàn),使得徐毅的心里,稍稍的好受了些,然而,目光卻望著韓寶兒等人,微微的搖頭說道。
“為啥?”聽到徐毅的這話,韓寶兒頓時一臉的詫異,目光沖著徐毅,一臉不服的說道“當(dāng)初虎兒需要時,還不是抽了某家的血…”
韓寶兒這話,說的倒是不錯,當(dāng)初在長安時,喬虎兒需要輸血,抽的血,便是侯府里的人,韓寶兒幾個家將,便就在其中。
徐毅聽到韓寶兒的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一抹苦笑,目光不由的望了一眼旁邊的王云,那意思,再是明顯不過了。
王云也好,下面的冀州士卒們也罷,心里對抽血的事情,存了很大的誤會,想要解除他們的誤會,那就只能是抽自己的了!
韓寶兒不明白徐毅的意思,但家將中,卻不乏有機(jī)靈的人,眼見著徐毅苦笑,目光望向旁邊的王云時,頓時便明白了過來。
隨即,便重重的冷哼一聲,將剛剛擼起的袖管放下來,氣的轉(zhuǎn)身就下了點(diǎn)將臺!
王云眼見著如此,臉上的神情,也不由的微微有些尷尬,看到醫(yī)匠將長長的針頭,插進(jìn)徐毅的胳膊,慢慢的抽搐猩紅的血液時,望著徐毅的目光中,頓時便露出幾分歉意。
“看到了吧!”抽了半針管的血液,徐毅便舉起針管,面向著下面的士卒們,站起來大聲開口道“只不過是抽一點(diǎn)血,根本沒你們想的那么嚴(yán)重!”
這話落下時,不等士卒們開口,徐毅便又接著說道“而且,也不是白要你們獻(xiàn)血,只要獻(xiàn)血了的人,每人都會得到一貫錢的酬勞!”
剛剛被王云集結(jié)到校場的士卒們,心里面還充滿了驚疑,但此時,眼睜睜的看著,醫(yī)匠從徐毅的胳膊里,抽了半管血后,徐毅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心里原本的驚疑,便當(dāng)場消散了許多,隨即,便又聽到徐毅承諾,凡是獻(xiàn)血過的人,都會得到一貫錢的酬勞時,下面的士卒們,心思一下子便活泛了起來。
眼前的這些士卒們,脫了身上的甲胄,那就是普普通通的百姓,一貫錢對徐毅算不了什么,但對于他們而言,便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只不過,雖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可說到底,卻還是沒有一個人,敢第一個站出來,走上這點(diǎn)將臺來!
徐毅的目光,便望著下面的士卒們,等了大半天,依舊沒看到,有人愿意上來嘗試后,頓時便有些微微的失望!
“俺來!”
然而,正當(dāng)徐毅感到失望時,下面的人群中,卻突然傳來一人的聲音,聽到這聲音時,徐毅頓時驚的抬頭望去,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說話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的那名旅帥。
“好啊!”看到這名旅帥,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