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是有官身的吧!”
“老夫不過是一介布衣!”聽到徐毅的這話,老者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輕笑,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譏諷道“莫非一介布衣,便不能說話了嗎?”
“當然可以說話!”徐毅聽到老者的這話,頓時放下伸出的手,目光微笑著望著老者時,卻突然開口問道“只不過一介布衣,便想阻攔本侯做事,你還真是膽大妄為啊!”
“呵呵!”聽到徐毅的這話,老者頓時輕笑一聲,一臉無所畏懼的模樣,目光望著徐毅道“老夫一大把年紀了,已經無所謂了,遇上不平之事時,總要摻和一下的!”
“不平之事?”聽到老者的這話徐毅的臉上,便頓時假裝露出困惑的表情,目光望了一眼那邊,已經被韓寶兒揍得說不出話來的儒生,奇怪的沖老者問道“你不會是指哪個造謠生事的家伙吧?”
“造謠生事?”徐毅的這話落下時,老者的臉上,便頓時露出一抹輕笑,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開口道“那不是新豐侯的自己說的嗎?”
這話落下時,老者的目光,便直直的盯著徐毅,忍不住輕笑道“老夫雖然年事已高,可也沒聽到什么造謠生事的話!”
“有意思!”徐毅聽到老者的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目光望著老者時,忍不住問道“方才這廝說,本侯在冀州目無王法,為所欲為,難不成也是本侯胡說的?”
“莫非說的沒錯?”徐毅的這話落下時,老者的目光,便迎著徐毅的目光,嘴角微微一撇,一副有恃無恐的說道“新豐侯在冀州做的事,難不成,新豐侯自己已經忘了嗎?”
“還真忘了呢!”徐毅聽到老者的這話,嘴角微微一揚,臉上露出一抹輕笑,目光望著面前的老者,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望著老者說道“要不你給本侯提個醒如何?”
“哼!”聽到徐毅的這話,老者的鼻翼里,便頓時發出一聲冷哼,目光望著徐毅道“崔氏父子兩個大活人,無緣無故的被拘押進軍營,這事兒難不成新豐侯已經忘了嗎?”
“沒錯!”老者的這話落下時,徐毅還沒來得及開口,原本坐在老者身旁的幾名老者,也在此時,突然開口附和道“老夫幾人,今日就為此事而來,閣下便是侯爵,也不能任由你在冀州為所欲為!”
剛剛因為徐毅下令,讓韓寶兒掌摑那名儒生,嚇得先前叫囂的一眾儒生噤若寒蟬,但此時,聽到幾名老者同時開口,便似是又有了主心骨一般,紛紛開口又叫囂了起來。
“就是就是,若不放出崔氏父子,我等今日便不走了!”
“放了崔氏父子!”
“……”
“韓寶兒,若有人敢再叫囂,讓他閉上嘴!”徐毅聽著周圍的呱燥,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頭也不回的便沖著身后的韓寶兒吩咐道。
“明白侯爺!”先前的那名儒生,此時,早就沒了聲響,一灘泥似的躺在地上,聽到徐毅的這話后,韓寶兒的目光,頓時便兇神惡煞般的望向了那些叫囂的儒生。
俗話說,橫的怕不要命的,這些人能在這里叫囂,所仰仗的,不過便是身上的那件儒袍,在如今的大唐,這樣的儒袍,便如同是護身符一樣。
然而,這樣的護身符,在徐毅的這里,明顯是有些不頂用的!
聽到徐毅的話,再看到韓寶兒兇神惡煞一般的目光時,剛剛還叫囂起來的一眾儒生,頃刻間,便閉緊了嘴巴,變成了啞巴一樣的人。
耳邊沒了呱燥聲,徐毅的目光,這才又望向面片老者,忍不住開口問道“方才你說,無緣無故的將崔氏父子拘押起來,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呢?”
“難道不是?”聽到徐毅的這話,那老者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冷笑,目光迎著徐毅的目光,開口說道“那新豐侯倒是說說,那崔氏父子何罪之有呢?”
“刺殺本侯,燒毀府衙,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