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毫不客氣,那老者聽到徐毅的這話后,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反觀他身邊的幾個同伴時,臉色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恩師乃當代大儒,德高望重的,怎么就故弄玄虛了?”
“就是,嚴師若都沒資格,那誰有資格了?”
“別以為你是侯爵,便可以不將別人放在眼里!”
“……”
徐毅的這話落下時,別人尚且還沒說話,那些老者身后的儒生們,便又開始七嘴八舌的叫囂起來,那呱燥的聲音,吵的人耳中都嗡嗡的。
“韓寶兒!”徐毅微微的皺著眉頭,將雙手攏在袖中,耳聽著儒生們呱燥,不由沖著身后的韓寶兒,頭也不回的說道。
“明白侯爺!”韓寶兒的眼里,就只有徐毅一人,即便是張亮突然出現,聽到徐毅的話后,立刻便痛快的答應一聲,冷笑著走向了呱燥的儒生們。
剛剛韓寶兒的血腥手腕,這些儒生們都看在眼里,此時,再見得韓寶兒向他們走來時,一個個原本呱燥的儒生們,頓時便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張亮。
然而,令他們有些失望的是,當他們的目光,投向張亮那邊時,卻見得張亮站在那里,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就像是壓根沒看到似的。
“倒是再給呱燥一句啊?”韓寶兒氣勢洶洶的走到儒生們中間,眼見著剛剛還呱燥不休的儒生們,眨眼間,便都跟啞巴似的,頓時冷笑著開口問道。
韓寶兒的這話落下時,那些剛剛還呱燥的儒生們,一個個目光躲閃,竟是沒有一人膽敢再開口的。
“新豐侯這又是何必呢!”眼見著韓寶兒一句話,那些儒生們,便又變成了鵪鶉一般,盧氏家主的眼里,便頓時閃過一道不滿,繼而,便沖著徐毅說道“我等不過是與崔氏父子交好,今日過來,便是關心過問一下罷了!”
說到這里時,目光便又轉向那邊,臉色難看至極的老者,禁不住搖頭嘆息道“嚴老德高望重,乃當世大儒,也不過是關心一下崔氏父子,怎的在新豐侯的眼里,就變得如此不堪了呢!”
“是啊!”盧氏家主的這話落下時,剛剛一直沉默中的張亮,這時候也不由的輕笑一聲,突然壓低了聲音,沖著徐毅說道“盧家主說的沒錯,這嚴師當年可是師從包愷大師,便是在長安,也有很多故交在的!”
“是嗎?”徐毅聽到張亮的這話,目光不由的望向了那邊的老者,發現那老者,正用一種冷傲的目光望著他時,徐毅的嘴角,便頓時微微一撇,沖著張亮,毫不客氣的說道“那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這話落下時,不等張亮再開口,目光便突然轉向那邊的盧氏家主,突然開口問道“方才盧家主說,今日你們過來,不過是關心崔氏父子,想來本侯這里過問一下?”
“沒錯!”聽到徐毅的這話,那盧氏家主的臉上,表情先是微微一怔,繼而,便沖著徐毅點點頭,說道“崔氏父子一向在冀州仁義,如今突然被新豐侯拘押,我等關心過問一下,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聽到這盧氏家主的話,徐毅頓時點點頭,沖著盧氏家主笑了笑,但目光卻突然一冷,望著盧氏家主問道“不過,本侯有點想不通的是,這崔氏父子被本侯拘押三天了,怎么這時候你們才過來關心過問?”
“這…”聽到徐毅的這話,那盧氏家主的臉色,頓時便微微一變,目光望著徐毅時,臉上頓時便露出尷尬的神色,一時之間,竟然有點說不出話來了。
“這三天里,大概是在忙著聯絡人吧!”眼見著盧氏家主,站在那里張口結舌的模樣,徐毅便頓時冷笑一聲,目光從眾人的臉上掃過,毫不客氣的說道“要不然,怎么會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出現在大營這里呢!”
這話落下時,眼見著那盧氏家主還要狡辯,徐毅便搶在那盧氏家主前面,冷冷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