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冀州大營的門口,至少聚集了上千人,聽的盧氏家主幾人的這話時,人群當中,便都發出一陣驚訝的聲音。
上千雙的目光,便都齊刷刷的望向徐毅這里,便是身旁的張亮,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目光驚訝的望著徐毅,忍不住問道“盧家主這話可是真的?”
派朱平前來冀州,這事兒知道的人不多,便是張亮身為幽默都督,這事兒,李二也沒跟張亮說起過。
因而,在張亮的心里,冀州這泛濫的惡錢,便都是無良的商人所為,估計,打死都不會想到,這事兒真的始作俑者,乃是長安的李二。
“你信嗎?”聽到張亮的這話,徐毅的嘴角,便頓時微微一撇,目光望著張亮時,忍不住笑道“本侯奉了陛下之命,前來冀州處理惡錢之事,難不成,都督也懷疑,這惡錢還是陛下下令做的?”
聽到徐毅的這話,張亮的臉色,便頓時禁不住微微一怔,繼而,目光望著徐毅時,似乎反應過來了什么似的,眼底深處,頓時便閃過一道震驚之色!
“沒錯!”眼見著張亮的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徐毅的目光,便頓時轉向人群,直接了當的開口道“當晚本侯的確從崔府里面,救出了一人,那人也的確乃是本侯的手下!”
這話落下時,人群當中,頓時便傳來一陣驚訝的喧嘩聲,而反觀盧氏家主跟一群儒生們時,臉上便都露出了得意之色。
“不過,本侯倒要問問盧家主!”眼見著人群中,傳來的一陣陣喧嘩聲,徐毅的目光,便頓時望向那邊的盧氏家主,問道“盧家主又是如何肯定,我的手下就是跟惡錢有關呢?”
這話落下時,徐毅的嘴角,便頓時微微一撇,目光冷冷的注視著盧家主幾人,道“本侯要是沒記錯,當晚崔府那里,似乎并沒有幾位的身影吧!”
“我等自然是聽了崔府上下的人說的!”聽到徐毅的這話,那盧氏家主幾人的臉上,頓時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抓住了徐毅的把柄似的,目光望著徐毅說道。
“哦!”聽到盧氏家主幾人的話,徐毅頓時輕哦了一聲,目光轉向旁邊的張亮,忍不住笑道“都督可是聽到了,盧家主說的另有隱情,乃是從崔府人口中聽來的!”
“道聽途說,便敢在此胡說八道!”此時的張亮,已經從徐毅的話中,大致猜到了什么,因而,聽到徐毅的這話后,目光立刻便冷冷的望向盧氏家主,毫不客氣的說道“盧家主你還真是不怕死啊!”
“都督明鑒!”眼見著張亮的態度,瞬間來了個大轉變,盧氏家主的臉色,當場便是一變,急急的沖著張亮說道“此事千真萬確,盧某怎可胡說八道呢!”
“所以,盧家主的心里,本侯的話,還不如崔府上下的人管用?”聽到盧氏家主的這話,徐毅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輕笑,目光望著盧氏家主道“如此,在冀州便干脆不用設府衙了,什么事便都由你們幾家說了算!”
“盧…盧某可絕沒有這個意思!”聽到徐毅的這話,那盧氏家主還想再說什么時,目光卻突然接觸到了張亮冷冷的目光,隨即,便驚的臉色一變,結結巴巴的沖著徐毅說道。
“哼,盧家主又在言不由衷了!”聽到盧氏家主的這話,徐毅的鼻翼里,頓時便發出一聲冷哼,隨即,目光望著盧氏家主幾人時,忍不住搖頭冷笑道“一句與崔氏交好,便可以認定崔氏無罪,又因為崔府人的一句話,便可以說是本侯公報私仇!”
說到這里時,徐毅的目光,便冷冷的注視著盧氏家主,道“盧家主倒是說說,在你眼里,又將本侯跟府衙置于何地了?”
“好啊!”這話落下時,不等盧氏家主開口,徐毅的目光,便頓時望向了人群中,突然提高了聲音道“府衙前日被燒,本侯想著,等府衙建成后,再來審訊崔氏父子的!”
說到這里時,目光不由的望向盧氏家主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