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大營的某間屋子,此時的孟讓老兒,全身幾乎都被汗水浸透,額頭的青筋凸起,臉頰的汗水,便如雨水般滾落,一臉痛苦萬狀的表情,似乎在禁受著極大的刑法似的。
然而,奇怪的是,此時的屋子里,卻只有孟讓老兒一人,別說是刑法了,便是連個審訊的人都沒有!
“殺了老夫吧!”痛苦持續了許久,孟讓老兒忽然便抬起頭,兩只眼睛通紅著,仿佛擇人而噬的惡魔似的,沖著屋外怒吼道“老夫知道你能聽到的!”
然而,這話落下時,屋里屋外全都是安安靜靜的,根本就沒人答應,仿佛,這間屋子被施了魔咒似的,外人根本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天殺的!”眼見著依舊沒人理睬自己,孟讓老兒便使勁的咬了咬牙,嘴里怒吼了一聲,身子便痛苦的開始扭曲,額頭凸起的青筋,便如要爆裂開一樣。
可就在這時,屋外卻忽然傳來一個腳步聲,隨即,關閉的屋門開啟,進來一個武將模樣的人!
正在遭受痛苦的孟讓老兒,聽到屋外進來的腳步聲,隨即,便猛地抬起頭來,目光憤恨的望向來人,但看到來人的面孔后,眼里的憤恨,隨即就變成了詫異。
如果王云在此的話,一定就會認出來,現在進來的這名武將,不是別人,正是他手下的那名副將,也算是冀州大營的一名‘老人’了。
“孟老,你沒事吧?”進來的副將,目光望著面前痛苦萬狀的孟讓,眼里頓時露出一股痛惜,沖著被綁在那里動彈不得的孟讓,便關心的問道。
“你怎的來了?”看到眼前的這名副將,孟讓老兒的目光中,頓時便露出一抹痛苦之色,似乎不愿讓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似的,說著話時,竟然低下頭,強忍著痛苦問道。
“屬下一直找不到機會過來!”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副將頓時快步走上前來,說著話時,便已經動手開始替孟讓松綁。
“你不該來的!”孟讓聽到副將的這話,剛剛低下的頭,重新又抬了起來,目光直直的盯著面前的副將道“姓徐的沒發現你,你這樣過來會暴露自己!”
“無所謂了!”聽到孟讓的這話,面前的副將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冷笑,低頭給孟讓老兒松綁時,頭也不抬的說道“屬下不能看著孟老在這里受罪,這就帶孟老離開!”
“走不了的!”聽到面前副將的這話,孟讓的臉上,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微微的喘口氣后,目光便望著面前的副將道“別到時將你也牽連進來!”
“那姓徐的,此刻已經去了城里!”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面前的副將,頓時便抬起頭來,沖著一臉痛苦狀的孟讓笑笑,道“此刻整個大營里,便只有屬下一人說了算!”
原本一臉痛苦的孟讓老兒,此刻,聽到面前副將的這話,雙目中頓時便露出欣喜的神色,然而,隨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剛剛才露出欣喜的雙目中,瞬間便又被痛苦所取代了!
“怎么了孟老?”面前的副將,早就已經松開了孟讓,正轉過身,將孟讓背起來時,卻被孟讓一把給退到了邊上,頓時便詫異的問道。
“老夫已經說過了!”看著面前一臉詫異的副將,孟讓頓時抬起頭來,一臉慘笑的望著副將,道“走不了的,還是算了吧!”
這話落下時,目光便突然直直的盯著面前的副將,幾乎是咬著牙說道“幫老夫一個忙,殺了老夫!”
“孟老?”孟讓的這話落下時,面前的副將臉上,頓時便露出震驚的神色,目光不解的望著孟讓,忍不住驚疑的道“您老這是什么意思?”
“老夫被那姓徐的下了藥!”看到面前副將,一臉震驚的模樣,孟讓便頓時痛苦的嘆口氣,目光慘然的望著面前的副將,道“便是老夫從這里離開了,也會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王八蛋!”聽到孟讓老兒的這話,副將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