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小孩子做了一件好事,被家長夸獎了似的,張嘴大笑著沖徐毅道“這可是劉某花重金打造的呢!”
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的眉頭,便不由的微微皺起,他現(xiàn)在,突然對劉一舟的身份,有點兒好奇了起來。
按照弘文館那里留下的資料,這劉一舟原本乃河東人士,家境一般,但因為自幼才學出眾,這才被一路保舉著進了弘文館里面。
然而,以現(xiàn)在看來,恐怕這個資料,應該是假的吧!
能夠花重金,打造這種無用的桌椅,那說明,手里面掌握著相當大的一筆財富,可劉一舟即便身為拜火教的黃金令持有者,也不可能有這么多財富的。
老孟讓就是最好的例子,比起劉一舟來,老孟在拜火教中的地位,可是還要高出一大截的!
堂堂的玉字令持有者,可徐毅在山洞中搜出的東西,除了那些糧食外,基本都可以忽略不計了,如此比較之下,劉一舟還能有多少呢?
然而,正這么想的時候,外面卻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當氈房的門簾掀開時,剛剛被打發(fā)出去的壯漢,便抱著一個孩子走了進來。
“徐侯看看吧!”看到壯漢進門,坐在那里的劉一舟,頓時便沖著徐毅笑笑,說道“劉某說過,會照顧好徐侯千金,那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徐毅直接忽略了劉一舟的這種屁話,事實上,從壯漢抱著孩子出現(xiàn)的那刻,徐毅的眼睛里,便只剩下了壯漢懷里的孩子。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在壯漢進門的那一刻,便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在壯漢有些遲疑的目光中,接過了懷里的孩子。
就如先前劉一舟說的,此時的朝曦,果然是睡得正香,興許是剛剛從毯子中抱出來,朝曦的小臉蛋,都是紅撲撲的。
只不過,原本顯得嬌嫩的皮膚,卻已經(jīng)有了風口,小臉上也是臟兮兮的,看的徐毅的眼睛不由泛酸,一下子心疼的都不知怎么是好了。
自家的閨女,從出生就養(yǎng)在侯府里面,全府上下,寵都有些來不及,可現(xiàn)在,卻被一下子劫到這漠北來,一路上都不知遭了多少的罪!
“徐侯就這么確定,是自己的千金嗎?”眼見著徐毅抱著朝曦,完全一副忘我的境界,坐在那里的劉一舟,頓時便有些無聊的撓撓頭,沖著徐毅不由開口道。
“徐某的眼睛不瞎,閨女還不至于認錯的!”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頓時抽了抽鼻子,而后,抬起頭來時,目光冷笑著望向劉一舟道。
雖然幾個月沒見閨女,閨女也比原來長大了許多,可即便再如何變化,但那血濃于水的親情,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法改變的。
“那倒也是!”劉一舟不太懂這種感覺,似乎也沒想去懂,聽到徐毅的這話后,頓時微微點點頭,隨后,便沖著身旁的壯漢點點頭,道“既然徐侯已經(jīng)見了,那就讓孩子繼續(xù)去睡吧!”
聽到劉一舟的這話,旁邊的壯漢,頓時便悶聲答應一聲,舉步便向著徐毅走來,只不過,伸手想從徐毅懷里接過孩子時,卻被徐毅躲到了一邊。
“徐侯這是做什么呢?”劉一舟看著徐毅抱著孩子不放,臉上頓時露出‘為難’的神色,目光望著徐毅時,說道“難不成,你還擔心劉某還會將千金藏起來不成?”
“徐某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閨女,那就斷沒有再撒手的意思!”聽到劉一舟的這話,徐毅的目光,便不由的望了一眼身旁的壯漢,隨即,便緊了緊抱著朝曦的雙臂,沖著劉一舟不容商量的說道。
這話落下時,不等劉一舟開口,徐毅便又望著劉一舟,開口道“說說你的條件吧,怎樣才可以讓徐某父女離開?”
“不急不急!”聽到徐毅的這話,劉一舟頓時沖著徐毅擺了擺手,而后,便沖著旁邊那一副躍躍欲試的壯漢,說道“既然徐侯不想父女分離,那便由著他吧!”
這話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