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伯仲在巨大泥坑的邊角一側,慢慢露出身體。只見上衣被震碎成碎片,裸露出精瘦的身體,身體上布滿了傷口,不斷的留著鮮血。
司馬伯仲喘著粗氣,半蹲在泥坑之中。再無邪笑,而是惡狠狠的看著正在壓制體內三色靈力的云圖,又望了一眼靈力消耗透支正在吞服丹藥的尊覺。
司馬伯仲重重的說道“好啊!沒想到你二人,竟然能把我逼到這一步!”
云圖此刻閉著眼睛,也自顧不暇,拼命的調動著靈力抵擋著三色靈力侵蝕道丹的外層。尊覺睜大了雙眼,渾身冷汗直流。沒想到司馬伯仲未死,暗呼完了!。
只見司馬伯仲搽了搽嘴角流出的鮮血,踏地而起直接一躍來到了尊覺的面前,尊覺還想強行拿起青色長劍刺向司馬伯仲。
剛剛將青色長劍握在手中刺向司馬伯仲,卻被司馬伯仲直接一掌震開,青色長劍脫手而出,遺落在七丈之外。
司馬伯仲的另一只手包裹著三色靈力,雖然有些稀薄,但是威力依舊不容小覷。
手掌直接拍在尊覺的胸口,這次尊覺沒被震開,而是司馬伯仲的手掌直接洞穿了尊覺的身體,在尊覺的身后露出那沾滿鮮血的手掌,手掌中還握著鮮活的心臟。
司馬伯仲和滿眼不敢相信的尊覺對視著,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直接手掌用力,捏爆了尊覺的心臟。
二人面目相對,司馬伯仲看著尊覺死不瞑目的在自己掌下,心中升起一種變態的滿足感。而后將尊覺的尸體高高舉起,靈力所化的三色蓮花直接依附在尊覺的尸體之上,瞬間燃燒起熊熊烈火,須臾間尊覺的尸體被燒成灰燼。
空中掉落下來一枚須彌戒指,別司馬伯仲單手一接,收入懷中。
此刻云圖睜開的眼睛,看到如此慘烈的一幕。心神一動,那三色靈力趁虛而入,穿過道丹的靈力外壁,依附到道丹之上,而后沒入道丹消失不見了。
云圖立在原地,也不知如何是好。開始恐懼的求饒道“二師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我把斷劍給您,以后聽您差遣!”
司馬伯仲冷冷的看著云圖,如同一頭餓狼看到了獵物一樣,一步步的走向云圖。身上流出的鮮血,在行走的時候形成了一條血色路徑。
緩步走到云圖身邊的時候,司馬伯仲輕蔑的看著恐懼的云圖緩緩說道“晚了!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讓你等生還。即使沒有那鴻照的遺物,你們也要死!”
死字剛剛說出,司馬伯仲雙手結印,掌心顯化出一朵三色蓮花,大喊一聲“破!”
只見云圖的道丹,瞬間在體內炸裂開來。從云圖的身體中飛出一朵微小的三色蓮花,飛入司馬伯仲的掌心中的三色蓮花,合二為一,顯露出搖曳的光彩。
云圖體內的道丹炸裂開來的一瞬間,就軟如爛泥般的倒地身亡了。兩眼空洞的望著陰暗的天空,遺留著怨毒。
司馬伯仲接著拿走云圖的須彌手鐲,幻化出那三色蓮花,將云圖的尸體直接燃燒成灰燼。看看了四周,沒有什么遺漏,又折返回到鴻照身體埋葬的地方。
看著鴻照在土堆中的森森白骨,笑著說道“哈哈,任憑你是傳說之人,到頭來不還是化為白骨一堆,可惜云圖他們都太愚鈍,哪里曉得你的尸骨的妙用……”
自然自語一番收起鴻照的白骨后,就準備離開。渾身的傷口,鮮血已經之主了,結痂后的道道傷口猙獰可怖,司馬伯仲也顧不得停下療傷,只想著通過前方涼亭的傳送陣回到門派。
畢竟在此處不可久留了,誰知道還有什么變故發生。而且故意留下傷痕,回到門派只說云圖三人和自己遇到強大的妖獸,四人分散開來了,他僥幸逃生回到了門派,至于云圖三人的生死,自己然不知。
如意算盤想好后,司馬伯仲便走向那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