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過去了半月時間,棠醉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道丹此刻已經(jīng)慢慢恢復了原本的乳白色,而且身體中的暗傷似乎因為自己的血脈強大,而部愈合了。
只是經(jīng)脈被冰封,卻始終沒有辦法化解。自己還是不能動用道丹吸收靈力和打開須彌手鐲。
也許再過一段時間才能如愿,此番喝了這么多烈酒,雖然酒癮沒有發(fā)作,但是始終覺得不過癮,還不如來一滴如日禪飲痛快。
棠醉心想等自己好了之后,必定要好生感謝一番蔣良騏。而且自己修真者的身份,早已經(jīng)告訴了蔣良騏。
因為畢竟喝了那么多酒,若是不表明身份,只怕蔣良騏難以繼續(xù)治療下去。
畢竟酒還是要花錢買的。的確如今的蔣良騏已經(jīng)靠借錢買酒過日子了,沒有辦法攤上這一個仙人在家,自然要招待好。
如今棠醉僅僅右手食指可以微微抬起!但是這就代表著距離康復已經(jīng)不遠了。
這些天帝未央的影子,一直在棠醉的心頭揮之不去。帝未央的手段,果然通天!
自己雖然贏了那一劍,但是只怕一劍過后,若是再戰(zhàn),自己早已經(jīng)身死道消了。
說起來自己贏這一劍,也是僥幸。本身一次性飲下三滴如日禪飲,靈力濃郁狂暴。
又激發(fā)了梵天九式,身體對于火靈力的操控更加完美。
浮屠劍本身就是極品寶器,而神秘劍鞘再度加持威力!最后又有太白極劍道施展而去。
如此多的手段,匯聚成了一劍之威!雖然勝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其實是一敗涂地。
帝未央那冰色長劍,到底是何物。他的劍訣也十分神秘,竟然和太白極劍道不分伯仲。
更為讓棠醉感到好奇的是,帝未央用自己的錦繡長袍包裹起冰色長劍,用錦繡長袍當開劍刃的試劍石!
真不知道未來再度和帝未央遇到,自己能否還能再勝一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棠醉在蔣家渡口村已經(jīng)渡過了兩個月時間。右手手臂可以微微抬起,但是靈力卻絲毫無法吸收和運轉(zhuǎn)。
靈力無法運轉(zhuǎn),連須彌手鐲都無法打開。哪怕能吸收到一絲靈力,哪怕能握住一塊碎靈石,哪怕喝一口最次的靈酒,估計也能瞬間調(diào)動靈力,再度恢復起來!
可惜此地都是農(nóng)家村莊,那里能有其他的修真者呢。
不得不說,這蔣家渡口村是一處風水寶地。良田遍布,一望無際都是平原地帶,絲毫沒有山坡。
最高的地方也只是土坡而已,此地民風淳樸,每年出產(chǎn)的糧食十分之多,也都十分富足。
村莊四面環(huán)繞河水,于是幾十年的時間,整個村莊的外圍都依水而修一圈木寨欄。
木寨欄上都涂抹了一種草液,此草是此地特產(chǎn)名曰——燒不盡!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燒不盡這草雖然是普通的野草,但是非常耐火。一般很難枯萎,草液更是常用來做防火用途。
也因此蔣家渡口這小小的村莊,免遭了許多次的洗劫。但凡有土匪前來,都會被團結的村民,依靠高大的木寨欄擊退。
可惜,最近幾日一股一百多人的土匪,準備前來洗劫此地。
月下的農(nóng)田,代表著希望。農(nóng)田之中,忽然響起了一群人行走的聲音。
陳二狗,此刻手拿著一把尖刀,身穿一身黑色錦袍,佝僂著身子有些猥瑣看著前面的蔣家渡口。
對著身后的兄弟們,小聲的說道“媽的,來了兩次都沒有攻進去!兄弟們還折了十幾個!今天一定要洗劫這蔣家渡口!”
說罷,眾人依次從農(nóng)田中的小徑,緩緩前行。不多時已經(jīng)來到了村口不遠處。
陳二狗臉上有一條長疤,月下更顯得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