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醉聽完頓時立在原地,冷靜的看著童小威,心中一陣震驚。從來沒有聽說舉派傾城都滴酒不沾的。
棠醉疑惑的問道“童小威,你可知為何圣儒教滴酒不沾,連同圣丘城都城禁酒之事?”
童小威面色一陣難過,嘆了一口有些沮喪的說道“這個傳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相傳圣儒教道古時期,也許是更早的時間誰也說不準。圣儒教第一代掌門,參與到一場圍剿之中。
相傳被圍剿之人,乃是上界破界而來的絕巔高手。被修真界大能出手圍攻致死!而圣儒教第一代掌門,雖然逃回了圣丘城。但是修為大疆,重傷垂死。更是被下了詛咒!
若是沾染半分靈酒,必然功法自燃而死!所以自此以后,圣儒教便派滴酒不沾。”
棠醉聽完,心中暗道難道和自己的道衍珠有關!頓時震驚不已,但是旋即看著童小威的面目之上,隱約有沮喪之色。
棠醉接著問道“童小威,你是否還有什么事情,沒有說出。我看你有些沮喪,不知為何。若是老夫能夠幫得上忙,自然會出手!”
童小威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說道“當年家父是城里的書商,因為收藏了許多古籍,生意還算不錯。十五年前,圣儒教開始收羅所有關于上古秘辛甚至道古時期秘辛的古籍善本。
家父有一本道古時期流傳下來的玉簡,以為藏在身上便平安無事。誰知道,卻導致家父被殘害!”
棠醉不解的問道“你可知道那枚玉簡,記載的是什么!”
童小威搖了搖頭,而后難掩悲意的說道“小人不知,這枚玉簡引來了三名元嬰期聯手搜魂,最終被拿走了。因為錘煉我只有兩歲,家父苦苦哀求之下,才留下了我的性命!”
棠醉感嘆這圣儒教,滿口的仁義道德。卻行這等惡毒之事,心中頓時大為氣憤。
棠醉說道“小子,你臉上的傷疤,是否是當年留下。”
童小威,下意思自卑的低下頭來,而后輕聲說道“我還有母親在城外山村居住,因為父親的緣故,我屬于圣儒教排斥之人,沒法加入圣儒教。
只有自己平日在圣丘城做些導游營生,賺取一些靈石罷了。平日里更是省吃儉用,只為修為能夠更進一步。可惜前年母親也重病去世了!我來到圣丘城,因為衣服破了一個洞,用家里的一塊破布縫補了衣服上的洞。
在城中被執法隊發現,補洞的破布誰知道是圣儒教的書籍《道德九章》,因為說小人褻瀆圣儒教,砍了我臉上一刀。這傷疤,就此留下了……”
棠醉聽完,頓時不知如何述說。
二人不再言語,只有風聲緩緩吹來。遠處的人聲鼎沸,和此刻二人的安靜,諷刺的對比著。
棠醉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好了,這一日時間。多虧你幫忙介紹這么多事情,老夫看你可憐,所幸就送你一場造化吧!”
說罷,棠醉拿出一枚空白的玉簡。將《靈媚書札》中記載的易容術,悉數復制到空白的玉簡之中。
而后又拿出一枚須彌戒指遞給童小威。
童小威見棠醉如此,頓時眼眶都濕潤了起來。驚呼道“不可!前輩,這太貴重了!”
棠醉笑著撫摸了一下童小威的頭頂,淡淡的說道“大道之中,多是悲難之人。希望小子你勤加努力,早日能夠進階筑基!還不快看看,這須彌戒指中的東西!”
童小威喜極而泣,小心翼翼的接過這須彌戒指。緩緩注入靈力,不多時便將《靈媚書札》中的易容術,看了一遍。
更驚喜的是棠醉竟然留下了二百多塊下品靈石!
童小威頓時跪倒在地,對著棠醉重重的扣了三個響頭。鄭重的說道“前輩的大恩大德,小子無以回報。來生若有機會必然回報前輩!”
棠醉笑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