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嘛,我老了,眼睛有點(diǎn)花。”
“你說什么?”張文天率先開口“蕭老鬼,你讓他來看?”
蕭正德點(diǎn)頭道“怎么了,不可以嗎?楊校長是我請來的客人,當(dāng)然也算是我一方啊,替我看看不行嗎?”
“我不是說不行。”張文天笑道“我想說的是,他只是一個小娃娃,能看出什么來?蕭老鬼,你覺得這么浪費(fèi)時間有必要嗎?”
原本,楊小樂是不想?yún)⒑系模思覂扇斯酱蛸€,自己不好插手。
可這個老家伙竟然說話那么難聽,那么瞧不起人,必須治啊!
于是,他笑了笑,淡聲道“我確實技藝有限,但既然蕭老看得起,那我就不便推辭了,胡亂說說吧。”
聽了這話,張文天嘴角上揚(yáng)得有點(diǎn)夸張,冷冷問道“小伙子,你確定能看得懂?可別逞能啊!”
楊小樂笑笑不說話,同時伸出右手,指了指冰湖的一角。
眾人的目光順著楊小樂的手指看去,瞪得滾圓。
既然他指著那里,就應(yīng)該是有什么不足。
可大家看過去后發(fā)現(xiàn),那里根本就沒有什么不妥啊,非常完美的。
見狀,蕭正德有點(diǎn)不自然了。
還是太草率了,怎么將希望寄托給一個年輕人?畢竟,能夠拯救他們蕭家的人不可能用畫吧,而是修為。
張文天更是忍不住大笑起來,且長達(dá)三秒,極度囂張。
隨后,他看著楊小樂道“你說說吧,這里怎么了?可別亂說話,會被打臉的。”
“打臉?”楊小樂淡淡一笑道“張老,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這幅畫已經(jīng)完美無瑕,絕無破綻?”
“那到不是,”張文天道“在頂級大師眼里,自然有瑕疵。但在林都,乃至整個西南域,無人可超越!”
聞言,楊小樂再次露出了淡淡笑容。
打臉是吧,老鬼,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楊小樂沒有縮回手指,直接點(diǎn)出不足之處。
“水者,柔而不斷。雖風(fēng)過起波,但絕不可壓縮。它至柔,亦至鋼!冰者,水達(dá)零度而成,硬如山石,卻脆而輕,可浮于水。”
“所以,它對陽光的折射與水是不相同的。”
“但你這幅畫里,陽光透過冰面照入湖水中,并沒有折射變化,是一條直線下來,與實際不符。”
聽到這里,原本還想嘲諷幾句的張文天臉色難看了。似乎,還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痛,就像被人抽了幾個耳光一樣。
“哈哈哈……”
這下,輪到蕭正德大笑了。
他朗聲道“老東西,愿賭服輸哦!不過,畫是一幅好畫,我就……”
“不止這一處,還有很多地方都有瑕疵。”楊小樂淡淡開口,打斷了蕭正德的話。
什么?
眾人愣愣的看著楊小樂,還有很多處不足之處,那不是說,這畫很差嗎?
“你別瞎說!”
張文天這下不干了,大喝起來“你說折射的缺點(diǎn)我認(rèn),確實沒考慮周全。但你說有很多不足,我不認(rèn)同!”
楊小樂沒有去反駁,而是繼續(xù)伸出那根讓張文天有點(diǎn)害怕的手指頭。
s小段子→在精神病院上班的朋友告訴我,有天,兩個精神病人打架,本來打得非常激烈,但突然其中一個不打了。另一個就問他為什么不打了,不打的那個說“你當(dāng)我傻啊,你是個神經(jīng)病,你打死我你不犯法,我打死你得去坐牢,不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