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卷,面無表情,如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白衣男子不是那什么余神君。
余慶看了一眼,心里比對了一番,這人雖然氣質非凡但長相頗為普通,確定并不是那疑似他親爹的余神君。
“前一騰蛇火神,家在巳,主驚恐怖?”
余慶試探著念了一句“火神功”的內容,果然,這白衣男子一聽余慶出聲,當即活了過來,也捧起經卷念了起來
“前一騰蛇火神,家在巳,主驚恐怖……”
男子聲音瑯瑯,分外好聽。
經文念罷,男子又放下經卷,再度恢復了沉寂。
“難道這就是‘天生神靈’?”
難道這就是他紫府當中的“神”?可怎么看起來,是“死”的?余慶想不明白。
難不成,還要他早晚三炷香,殺雞擺酒扣頭他才肯動不成?
這里是自己的紫府,難不成還由不得他做主了?
余慶大著膽子上前去,伸手先摳了摳白衣神的掌心,沒反應;
再撓了撓他的胳肢窩,依然沒反應;
最后甚至直接拿手指插他鼻孔,這廝還是沒反應……
這都沒反應,那不是要逼我出絕招?
“看我的,猴子偷……”
“桃”字還沒說出口,余生眼前一陣眩暈,當即脫離了紫府的內視狀態。
“媳婦兒,他該不會是死了吧,要不咱現在就吃了他?”
“閉嘴!他只是暈過去了,小心別讓他聽到。”
“媳婦,真不吃他?這小牛鼻子如今可是大補啊,你吃大頭,我吃你剩下的就行!”
“你要是打得過飛仙觀里的那兩個老雜毛,你現在就可以動手!“
“嘿嘿……我這不就是說說嘛……他好像醒了……”
余慶從地上悠悠醒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紫府所在之處已經沒有先前那么疼痛了。
但那尊白衣神倒是讓他有些興奮。
“真不知道該說你運氣好,還是不好。”
大膽媳婦盤起身子,慢慢地說道。
“怎么說?”
余慶反問。
“開竅辟經可不是件小事,誰不是先把自己安排好了然后這才著手。你倒好,直接在我這蛇窟里就開始,還開的是三丹田之中上丹田這樣的大穴,也不怕被人趁機下死手。”
“就是就是,你以后可小心著點,不是誰都跟我們夫妻兩個這樣,做蛇這么善良的。”
蛇大膽拍著胸脯,大言不慚。
竅穴分大小,經脈分正奇。
紫府絕對是人身最重要的幾個竅穴之一,大膽媳婦倒是沒說錯,余慶這回的確是太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