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這點本事,難道也想撿漏?”
沈秀掃了一眼余慶師兄弟兩人,都不用他多費腦子,就能猜出他們留在這里的目的。
不是沈秀看不起他們,只是在他眼里這只是兩個還在脫塵境界的小屁孩而已,居然也敢想著要占他的便宜?
沈秀、阮氏兄弟、蛇大膽夫婦,這些哪個不是蘊靈境界的高手?
就憑他們,也敢做漁翁得利的黃粱美夢?
“正好!倒省得我去找你們的功夫了,偷我符箓坑害我的小賊,我要拿你們的人頭一起回去請功……”
沈秀話音未落,忽而身后狂風獵獵,平底卷起六尺血浪。
余慶不聲不響地就已經發動了攻勢,騰蛇火影席卷而來,直撲沈秀的要害。
“撲!”
沈秀未曾料到余慶會如此陰險,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動手,背后忽然受到重擊,他立刻狂噴鮮血倒飛出去。
沈秀今天晚上那叫一個倒霉,先是被余慶坑了一把拉著當了擋箭牌,被阮氏兄弟這一場好打;原以為殺回馬槍是個絕頂聰明的注意,結果他剛摸進黑水潭,就立刻驚動了僵持不下的雙方。
雙方原本還在遲疑對峙,沈秀的出現直接打破了僵局。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剛才還性命相搏的阮氏兄弟和蛇膽夫婦一見沈秀的臉,當即不約而同地對他這外來者同時發起攻勢。
長得帥,難道也有錯?
沈秀覺得很冤枉。
一套迎面而來的混合雙打,夾擊得沈秀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他本以為自己是那個漁翁,誰知道反倒是變成了最弱勢河蚌!
三方人馬在里頭又是一通亂殺,阮小方原本就本事稍弱,一時不慎居然被蛇大膽一口毒噴到臉上,當場毒發身亡!
阮大方見親生兄弟慘遭殺害,當即發怒發狂,指揮五只僵尸不要命似地朝蛇大膽夫婦瘋狂攻擊,當場又殺了個兩敗俱傷。
沈秀趁著他們亂斗期間趕緊抽身而退,想著先出來緩一口氣,再過一會兒看看能否進去撿個便宜。
誰知道這一出來,就正面遇上了余慶師兄弟。
“螣蛇!果然是螣蛇!你死定了,居然修煉的是螣蛇……”
吐血倒飛的沈秀非但沒有絲毫的慌亂,反倒是盯著余慶背后的蛇影,一陣狂笑。
今天的收獲真是太豐富了,擒拿阮氏兄弟奪回喬山經,捕獲兩條道行過百年的蛇妖,現在眼前又送上一門了不得的螣蛇功法……
沈秀此刻覺得自己真就是天命之人,否則的話怎會如此的好運氣?
“螣蛇又如何?“
余慶從他嘴里聽出了不同的意味,螣蛇,似乎不僅是一種功法而已,而且好像還有著不一般的意義。
“哈哈哈!你這個土包子!真是什么都不懂!”
沈秀看著余慶,就好像在看一塊大肥肉,眼饞得兩眼直放光。
“螣蛇大怖功!這可是北都侯家培養十二家將密不外傳的功法,多少人眼饞而不可得的傳承!若是被人得知你這么一個山溝里的土包子手上擁有這種神功,不知道少人上天入地都要抓你逼問功法,北都侯府也會派出人馬來,追殺你這個偷盜功法的小賊!“
螣蛇大怖功……
怎么不是丁巳螣蛇火神功?
二者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余慶倒是沒想到螣蛇居然還有這樣的忌諱,看來以后不能隨意在人前顯露這功法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
余慶要殺沈秀的理由,又加上了一條。
余慶催動螣蛇蛇影,強行將其脹大到近一丈的高度。
“好!好!”
沈秀看著余慶身后愈發雄壯的螣蛇,連連道好。
余慶表現得越是強大,就說明他這一趟的收獲也越是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