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一低頭,直接將近在嘴邊試圖勒住他脖子地當中一段螣蛇含在口中,血盆大口上下利齒強力咬合之下,竟然直接咬散了一整段的火焰身軀,將武吉的氣血混著火焰一并放在嘴里一頓亂嚼,隨后囫圇吞入腹中!
余慶心頭一通,雖然這一下不是真的咬在他身上,可失去的氣血卻是實實在在從他血肉之中錘煉而出的。
“咻!”
但妖虎也沒有得意多久,他地透露一搖、一仰的動作之間,卻暴露了他喉間的薄弱之處,李旌已經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再度射出致命的一箭,瞬間插入了他的喉結處。
“不是,怎么今天這輸出,全都是要靠我賣肉換回來!”
余慶有些欲哭無淚,誰讓現在只有他能正面和這妖虎對抗的?
玩笑歸玩笑,但余慶心里面清楚,對付妖虎這樣的大敵,這已經是代價最小的打法。
能這么被他們壓著打,主要還是因為這妖虎并非是真真正正的修煉成精,而是他不知為何能走得了捷徑,借用了馬俊生的部分魂魄,免去了百年苦功。
否則的話,單憑虎子這種家里常用的器物要想成精,沒有個千八百年根本不可能,那還得是仙人天天給它撒尿澆灌才行;
短短十幾年間就能有這種成就,這種事情本身就極為不合理。
但現在的余慶卻來不及深究這其中的緣故。
“吼!”
妖虎仰天長嘯。
被人這么壓著打,妖虎早就已經焦躁不堪,纏在他身上的余慶就像是麥芽糖做的,咬又咬不斷甩又甩不開,可一旦停在原地隨時又有人從背后偷襲,這種被動的局面它早就不耐煩了。
虎子也是虎,也有老虎脾氣,屁股同樣也是摸不得,哪怕人家是用來撒尿的……
于是乎他一躍而起,飛在半空。
云從龍,風從虎,這是種族天賦,妖虎四蹄生風,直接帶著余慶徑直飛了起來!
不能讓它飛出李旌的射程范圍之外!
余慶伸手又要掐大威德明王印,但他現在渾身的氣血都集中在螣蛇火神功上,而且還必須牢牢地鎖住妖虎不得放松,所以他掐了半天,竟分不出任何一絲多余的氣力。
眼看耳邊風聲呼呼,老虎帶著他已經遠離了馬家村,沒入茂密的森林當中;
身后李旌雖然還在緊追不舍,但顯然速度不及妖虎,前后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隨著時間的推移恐怕早晚會被妖狐所甩掉。
余慶現在才想起自己手段還是太少,以至于現在連脫身都沒有辦法,他相信只要自己感放松身體和妖虎分離,它立刻就會轉頭要死自己。
余慶只得把身上所有的兜兜摸了一個遍,他有些后悔身上有用的東西沒帶多少,摸了摸懷里什么東西硬硬的,剛要一喜,拿出來一看結果居然是半個又冷又硬的饅頭……
不對,他把手又往里伸了伸,從里頭揪出一頁紙來!
“大威德明王降魔圖!”
余慶差點把這東西給忘了!
當初那部喬山經燒的一干二凈,只剩下這張佛家寶圖在烈火之中依然保持完好無損,并且幫助他從中領悟了大威德明王印,因此他一直把這東西當成至寶隨身攜帶,就放在胸口處,幾乎是把它當成了護心鏡來用。
火都少不透,再沒有別的比這更堅韌的了。
別人要是得了這圖恨不得蓋間廟早晚三柱香把它供起來,余慶倒好,把明王圖當內衣穿,還是女式的,還幾乎忘得一干二凈。這要是讓廟里的方丈知道了,非得把余慶當成域外天魔,拼死也要降了他。
“明王,你都能夠降服得了僵尸之祖金毛犼,如果今天連區區一個夜壺都降不住,那可真有些說不過去了!去!”
余慶也不管有沒有用,將自己身上僅有不多的一小部分氣血灌注其中,隨后就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