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器,落在龍宮只能傻站著當柱子,也不知道龍王奶奶是不是也在上面曬過龍子龍孫的尿布。
同樣的道理,城隍薄一到了太乙救苦天尊手里,還不就跟吃了春藥似的威力大漲,直接就扯著李巧兒的魂魄脫離了謙師大陣的束縛,直接收入了城隍薄中。
事情終了,余慶轉頭看向那還在微微泛著些許光亮的井底,若有所思
“偌大的陣勢,怎么會如此輕易就讓人脫了困……這里頭有古怪啊……”
只是現在余慶還顧不上琢磨這里的古怪,上頭還打的正火熱。
余慶收起城隍薄,立刻帶著李巧兒飛出了水井,落在院子里。
“師兄,你要再不來,我們都快成他嘴里的地瓜干了!”
余慶剛一冒頭,趴在地上大口吐血的小胖子和李旌就眼巴巴的望著他,可算是等到了救兵。
“那鬼嬰在哪兒呢?”
余慶沒空跟他閑扯,張口就問。
王顯小臉煞白,顯然剛才他也被嚇得不輕,但好歹沒上去交手所以也沒受什么傷,他伸手指著一個方向跟余慶說道
“在那里……就在她懷里……”
余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出人意料的是,指的居然是李仁丁他老婆?
就剛才的那一會兒工夫,李仁丁的老婆也醒了過來。
只不過她現在臉色并不太好看,只因為她的懷里此時正抱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正是剛才那要打要殺的鬼嬰!
余慶正感到奇怪,怎么這鬼嬰非但是不傷人,而且還就讓李仁丁他老婆這么一個凡夫俗子乖乖地抱著?
“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德彪唯恐余慶吵醒了鬼嬰,趕緊提醒他小聲說話
“別太大聲,小心吵醒了他!那小東西正在嘬著呢!”
“嘬?嘬什么嘬?”
余慶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嘬啊!”
李德彪一時之間找不到什么貼切的形容詞,于是嘟著嘴做了個“嘬”的動作。
余慶恍然大悟,這不是小胖子半夜里做夢時,竟然夢游的動作么。有一回還巧合地嘬到了余慶的腳指頭,第二天小胖子吃啥都有一股蒜味,當然余慶什么都沒說,小胖子還納悶了一整天。
李仁丁夫婦在李家地位崇高,家里頭又富有,因此自然是養的白白胖胖,胸脯也格外豐滿……
不知道的人,就是說這老婆子剛生完孩子還帶著奶,也都說得過去……
至于鬼嬰,本質上不也是一個小孩子嘛……
李仁丁老婆果然是嚇得臉色煞白,但又一動不敢動,手臂彎里更是不敢輕易放下,唯恐打擾了正專心致志在他懷里討食吃的鬼嬰,就怕萬一把他吵醒之后不吃奶了,轉而直接吃了她。
雖然事情有些離奇,眾人也都沒有預料到事情會朝著奇怪的方向偏離了些許,可不管怎么說場面上至少還算穩定,沒人真的丟了性命。
余慶打開城隍薄,直接放出李巧兒的鬼魂。
“我的兒如今身在何處?”
畢竟是為人父母,李巧兒一現身,第一時間問的就是她那嬰兒的所在。
幾人面色古怪,動作整齊劃一地朝李仁丁的老婆胸口那里指了指,李巧兒回頭一看,看到仇人一剎間這就要發怒,可再一低頭,又看到了她懷里的鬼影,頓時臉色也跟著尷尬了起來,一口怒火淤積在胸口剛要噴涌而出,這下愣是沒能發出來。
她看了看李仁丁老婆豐滿的胸口,低頭又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前,忽然覺得有些自卑。
“趁這個機會,王顯你過來,咱們商量商量。”
余慶就在原地盤腿坐下,伸手把王顯叫了過來。
“你看今天這事,怎么辦?”
余慶心里頭雖然早就有了有主意,但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