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擦蘇甚為不屑,跟著又嘆道“梅兒心思單純,自從嫁給孤王,郁郁寡歡,但據孤王細查,除此之外并無異常,這回求死之心強烈,拒不服藥,孤王甚為心疼。”
李擦蘇極為寵愛蘇梅兒,對她的死很是傷心,說著說著真情流淚,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
他頓了一頓才接著道“根據那宮女的描述,她隱約聽到梅兒與何特使提到白云飛,心中所愛必是他無疑了,只是沒想到孤王的這位好侄子居然不認同自己是男兒身,修煉了變性術,真是造化弄人也。”
“微臣也很不理解,蘇娘娘何以對白云飛愛的這般熱烈,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奮不顧身,可憐一位佳人,香消玉殞,陛下請節哀。”
“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吧。”李擦蘇擦了擦眼淚,忽然一改腔調,說起了大央語“愛卿不該這樣誹謗美杜莎,孤王對她一輩子都很愧疚,時至今日她總算解脫了,孤王也算了了一個心結。”
“微臣該死,剛剛情緒上來了,說話難免偏頗。”
“孤王了解你的用意,你覺得何特使此人如何?”
李擦蘇的大央語說得如此流利,根本不需要翻譯。此前里斯本名為翻譯,實則是與李擦蘇探討,只是呂翼冰聽不懂。
他若是沒有離開,一定會驚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