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
千羽輝夜突然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低頭握著楚霄被其手絹扎起來的左手。
“我不也把你弄哭了嗎?抱歉。”
“是哦,差點忘了,你還害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梨花帶雨,羞愧不已?!?
楚霄一聽千羽輝夜這么一說,恨不得給自己掌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當(dāng)時不是怕你招來什么禍端嘛,純屬形勢所迫。”
“那我不管,總之你看看怎么補償吧?!?
“要不我也給你哭一個?兩清了?”
“誰稀罕,總之你看著辦,怎么補償我?!?
“我可記得某人白天趁我不注意,占了我不少便宜,貌似還動嘴了。”
“這樣吧,若是你心里頭會好受點,那你也咬我一口,算是配個不是?!?
千羽輝夜將玉手抬了起來,肌膚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顯得愈發(fā)白皙,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那你忍著點,我下口可能會重點,不過也沒事,一下就好,不會很疼?!背鲎テ鹎в疠x夜的玉手,正欲一口咬下。
“等等,你白天強吻了我,這事兒你怎么算?”
“我”
楚霄語塞,真是惡人先告狀,故意將白天“占了他便宜”的事引導(dǎo)成咬手事件,再擺他一道“強吻”。
“要不你強吻我一次算作了事?”
千羽輝夜突然上前便是對著楚霄吻了上去,“幸福”來得太突然,楚霄根本沒料到千羽輝夜竟是會做出驚人一舉,甚至還伸出了舌頭跟他調(diào)皮了一下,這才意猶未盡地退了開來。
“如你所想,我本非華夏本土人。好夢”
千羽輝夜退開之際在楚霄耳畔輕聲說道,遂朝著營地徑直走了去,而其遮于臉上的面紗再次浮現(xiàn)。
“該死!這丫頭怎么就如此放得開!”
楚霄回過神來,雙手撓著額頭,他只是說著玩兒的,讓其知難而退,誰知這丫頭不論真假,竟是照做了,枉我楚霄一世英名,一天之內(nèi)竟是被這丫頭戲耍了兩次,無奈之下,干脆坐下來欣賞著此刻的夜色,今夜恐是個不眠之夜。
“呆子,干嘛呢?”蕭靈兒突然走到其一旁坐了下來。
“月有陰晴圓缺,孤芳自賞?!?
“怎么,遇到什么事了?這可不像我家的那個呆子?!?
“靈兒,要不你咬我一口吧?!?
楚霄將右手抬了起來,遞到了蕭靈兒跟前。
“死開,誰知道你這蹄子多久沒洗了,怕是會臟了本姑娘的嘴。”
“要不你打我?guī)紫乱埠谩!?
“吃錯藥啦?”
“不止吃錯了,可能量還錯了?!?
“行了,多大點事,你好好的一切都好?!?
蕭靈兒將頭依靠在楚霄的肩上,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她也在乎,可跟這呆子相比,似乎顯得并不那么重要了;楚霄望著漫天星空,脖頸上那一刻的疼痛至今歷歷在目,這或許會讓他牢記一生。
仟萱語跟著骷髏來到一處低洼的谷地,遂縱身躍上了一旁的樹上,屏住氣息,注視著下方的動靜。
“洞主,這是什么東西?”
“你說這是什么?”
唐塘這才下意識地退了開來,如他所想,這是一具骸骨,還帶著一絲血肉之息,似乎是被人什么東西啃食的只剩骸骨一般,不禁一副畫面涌上腦海,令他毛骨悚然,后背發(fā)涼。
黑衣人將一席黑袍罩在了骸骨之上,與唐塘似乎交代著什么,遂消失在原地;仟萱語將一切瞧在了眼里,卻不知其說了什么,只得在暗中繼續(xù)觀察。
翌日,蜀山第一百零七峰傳送陣處。
“諸位,看來歹人一時半會是不會來了,我們?nèi)缂s前往第一百零六峰吧。”李太白率先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