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洞主冰霜風暴發(fā)動,大范圍的風暴席卷,將酒劍仙也囊括其中,被酒劍仙打散的霧霾再次聚攏了起來。
風暴襲來,正發(fā)動“天行酒歌”的酒劍仙只覺一糟糕,卻是連同他也給冰凍了去,空中九位圍繞著白骨洞主旋轉的酒劍仙驟停,化為九尊姿態(tài)不一的冰雕,而后墜向地面。
“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若是早放我走,又怎么落得如此田地。”
白骨洞主仰天長笑,手握權杖一抬,正欲一揮將這九尊仙雕給擊碎了去,遠處卻傳來楚霄的一聲“我愛你!”。
“愛我?不行不行,我是一尊無血無肉的骷髏,我冒的(沒有)感情。”
“前!與!會!焉?我!愛!你!”楚霄的呼嘯聲再次傳來。
“前與會焉(面基)?還來勁了!老夫都說了,我冒的感情(老夫我不搞基)!”
白骨洞主抬起百余丈的權杖朝著楚霄便是砸了去,權杖突破云霄,卻是頓在了半空之中,等等!老夫的天霜寒氣連這仙人都給凍了去,此刻又怎會還有活人!細思極恐,白骨洞主抬起的權杖收了回來,不禁打了個冷顫,警惕著四周;而在片刻之后,被其使用畢生修為刻下的冰封世界竟是悉數消亡殆盡,只留峰內樹葉之上滴落的水滴證明著“它”曾經來過。
“咕咕咕”
雷少如同頭頂淋了一盆冷水,搖頭晃老的甩著腦袋,方才他只覺做了一場噩夢,自己成了一座雕像,那模樣他自己看了都得抽上兩巴掌的冰雕,不禁將手按在了自己胸口,感受著其微弱的心跳,而后又給自己甩了一耳光,
“哎呦,疼~”臥槽,這不是夢,他是真的被凍成了狗!
“啊!”
李湘一聲尖叫,這一身濕漉漉,有點令她后知后覺,若是被她人看到,清白沒了不說,還飽了他人的眼福,遂催動體內靈力,而后靈力外放,整顆樹為之一顫,樹上的滴落的水滴悉數散開了去,而身處其中的仟萱語、蕭靈兒趟濕的衣裳也是甩干了去;楚霄摟著千羽輝夜,靈力波動襲來,他只得背過身給為千羽輝夜遮擋一番,而他本就破爛不堪的衣裳,差點給其震散了去。
“呆子,感覺如何,有沒有事?”
“無大礙,只是她”
“既如此,那你便好生照看咯”
蕭靈兒風清云談的說完便退到了一旁,楚霄杵在原地愣了半響,這丫頭今天也怎么了?似乎是對千羽輝夜的肯定,又似乎出于對其的憐惜,而這一切他不得而知
“靈兒姐,我,我是不是變了?”
仟萱語扯了扯蕭靈兒的衣角。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誰知道呢?這得問你自己。”
蕭靈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不置可否,人都是善變的,變即是不變,誰又能說得清呢?仟萱低著頭,冰封解開之際,她驚奇的發(fā)現,她第一個想到的人不是風清云!她的心似乎已不再容納著風清云,是這一切將她那顆熾熱的心也凍結了嗎?還是因為從前的她隨著那一場冰封已經死了去?亦或是死后重生,她心早已忘卻了那份炙熱,她不知道,只覺得一切都亂了,變得不再熟悉,變得如此的陌生
“姐!”
唐塘一個箭步撲倒了唐舞陽懷里,緊緊地抱著她,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留著,不知為何,他只想哭那么一場,或許只是因為慶幸,我還活著
“沒事了,不怕”
唐舞陽撫摸著唐塘的頭,縱使是她,心中不免有悸動,何況此刻她懷中還是個還孩子的唐塘。
“呼~子美,穆英,如何?沒事吧?”
“呼~可還行。”
“呼~無大礙。”
李太白、姜子美、楊穆英回過神來,喘著一口粗氣,如同經歷了一場噩夢,再也醒不來的那種;而在其正欲詢問唐舞陽時,卻是不忍打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