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的汗一邊說道。
“嫩個慫包,墨跡一天了就是不敢進去,慫死你算了。”
就在昨天袁平發出邀請之后,蛐蛐立馬就買了兩張機票。
一大早就拉著他這個患有交流障礙的弟弟從萬里之外的安城飛到了石城。
雖然順利的到了石城,眼瞅著就差臨門一腳,他這個人高馬大的弟弟卻突然泛起了慫勁兒。
一會說自己沒吃飽,的吃飽了才能進去,一會又說剛才吃的太飽,的上過廁所之后才能進去。
總之是找了各種理由,就是不進去。
一直從早上墨跡到晚上。
蛐蛐坐在路邊嘴里不停的說著自己的弟弟,葉城則站在一旁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兩只眼睛只敢盯著自己的腳尖。
罵了半天蛐蛐也罵累了,點上了一根煙,拍了拍他身旁的石頭牙子示意對方也坐下。
葉城如蒙大赦,知道這是哥哥已經消氣原諒了自己。
他小心翼翼的坐下,從兜里掏出紙巾給坐在身旁的哥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蛐蛐吐出了一個煙圈,嘆了口氣。
“你說說你,練了那么久的左手不就是為了今天嗎?只要你走進去憑你的實力,一定能被你的偶像選中,真的就這么放棄了嗎?”
哥哥的話有些觸動到葉城。
他若有所思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看了看,由于長時間的使用鼠標,手掌的右下角被磨出了一個大大的鼓包。
放下左手之后,他又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一條巨大的傷疤爬滿了整個手背。
這個傷疤就像是一個引子,許多已經模糊的記憶在葉城的腦子里又逐漸清晰起來。
蛐蛐抽完了最后一口煙站起身,他現在算是徹底放棄了。
也不打算再逼自己的弟弟,時間也挺晚的先回賓館再說,剩下的事就只能順其自然。
正所謂人各有命,他這個做哥哥的也不能什么事都提對方做決定,今后的路還的他這個慫弟弟自己走。
“走吧弟,折騰一天也挺累的,咱們先回賓館再說。”
蛐蛐在前面走了幾步,一回身發現自己的慫包弟弟并沒有跟上來。
依舊坐在路邊看著自己右手上的傷疤。
蛐蛐看到自己弟弟的樣子有些心疼,一定是他剛才說的話有些重。
讓他弟弟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他剛想上前安慰對方兩句。
坐在地上的葉城不知道搭錯了那根筋,突然站了起來。
二話不說就向指間大門沖去。
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完全出乎了蛐蛐的意料。
他現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
不知道自己這個心理上有些毛病的傻弟弟又搭錯了那根線,別在惹出什么禍來。
蛐蛐趕緊跟在后面也沖進了指間電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