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瑄道:“她們身邊的人自然想攔,可惜都來不及也沒機會攔,而且她們遇到的也不是采花賊。”
“怎么說?”藍菱菱不解。
都這樣了,還不是采花賊?
蕭瑄解釋道:“那些女子雖說衣裳幾乎被人扒光了,扔在鬧市街頭,但實際上身體卻并沒有受到任何侵害。”
藍菱菱奇道:“哦,這倒奇怪了?這綁架她們的人不為色也不為財,難道只是單純的為了羞辱她們?”
陳曙曦也推測道:“有可能,綁架者與她們之間或許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仇怨,所以用這種方式報復她們。”
蕭瑄道:“辦案的官府人員也是這般猜測的,但很奇怪,在之后再有女子失蹤時,他們向這些女子以及她們的朋友親人詢問過,然而所有人都一口咬定,她們沒與任何人結過仇怨,所以到現在都還沒能探出什么有用的線索。”
“這樣的話,有兩種可能,第一,她們確實沒與人結過怨,只是倒霉的被變態的兇手選上了;第二,她們沒說實話。”藍菱菱分析著,撫著下巴饒有興趣地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有意思了,受了那么大的羞辱,而且明知自己可能會有危險,卻還是藏著掖著不敢說實話,只怕也未必全然無辜。”
蕭瑄撇撇嘴,瞟了她一眼,若有所指地道:“誰知道呢?你們許多女子不都這樣,表面一副柔弱無害的樣子,內里其實不知道有多兇殘!”
喲!這是在當著她的面,指槡罵槐嗎?看來被她鎮壓日久,怨氣深重啊!
“聽起來,小瑄子這是被某個女子欺負了啊!說出來,我們幫你討公道去!”藍菱菱裝著完全沒聽懂他話中所指的樣子,十分講義氣般地道:“雖說能欺負得了你的,必定是個本事不凡的女子,不過,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受欺負而不管是不是?說出來,我就是拼盡全力也定會替你出口惡氣!”
你這是在變相的夸自己嗎?這世上除了你這個強悍得不似女子的女子,還有哪個女子能欺負得了我!
蕭瑄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不勞你費心,我堂堂大丈夫,自不會去與一個小小女子計較太多!”
小小女子嗎?
藍菱菱也不惱,反而笑瞇瞇道:“那就好,看你剛才一副怨夫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是覺得委屈了呢!”
“……”蕭瑄只覺心口一陣窒息,堵的!
誰怨夫了?!你才怨婦呢!
看自家師傅又在逗弄人了,趕在蕭瑄又快被她氣吐血前,陳曙曦連忙將話題轉回了案件上:“這個案子是很奇怪,雖說清譽是毀了,但即然受害者她們并沒有真正的失去清白,就不是沒有其他活路可走,換個地方生活或者遠嫁,都可以拋開這些重新開始,為什么卻一個一個的都接連自殺了呢?”
蕭瑄也不想再與藍菱菱斗嘴了,反正這世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他才懶得跟她計較!
又斗輸了嘴的蕭瑄這么自我安慰的想著,心口總算舒服了些,這才接過口道:“這也是這個案子最讓人疑惑不解的地方,第一個女子,事后當天夜里就在自己閨閣內懸梁自盡了,明明入睡前她的情緒就已經被家人按撫得挺平穩了,可到了夜里卻又很突然的就自盡了,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陳曙曦猜測道:“她是想到自己名聲盡毀,一時想不開?”
蕭瑄搖搖:“一開始,所有人也這么覺得,都沒往別處想,直到出現第二個受害的女子,第二個女子是在出事后的第三天,也就是距第一個死者死后的第七天,在婢女的陪伴下,在自家的花園中散心的時候,突然就瘋了一般毫無預警的一頭撞到了堅硬的假山上,當場不治身亡,所有人這才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藍菱菱疑惑道:“即然有所察覺了,第三個受害者出現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