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曙曦忍不住問道:“趙兄是怎么確定這里是煞血閣的分舵的?”
不會是所有煞血閣的暗舵都長這個樣吧?方便顧客認門?但這樣不是也很方便仇家尋仇嗎?煞血閣身為殺手組織,得罪的人應(yīng)當(dāng)不少吧?
“因為它招牌上的花紋,我聽師傅說過,煞血閣所有的暗舵門口招牌上都有一種特殊的紋路。”趙勛說著,抬手指著招牌上的某處,又道:“你看招牌中間,那個花紋看起來是不是就是一個五角星芒,那就是煞血閣獨有的標(biāo)志?!?
陳曙曦抬眼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還真是,這樣的五角星芒當(dāng)初他和師傅第一次去煞血閣的時候,師傅用筷條也擺了一個。
趙勛又道:“這個標(biāo)志跟一般的五角星芒又有一點細微的差別,一般的五角星芒五個角都是對等的,這個卻是上窄下細兩邊稍寬,咋一眼是不是像個人在張大雙手直立著?!?
陳曙曦聞言又仔細瞧了瞧,發(fā)現(xiàn)確實如他所說,納悶道:“我還以為是沒刻好才會這樣,原來是故意畫成這樣的嗎?”
趙勛點點頭:“是故意的,一般人如果不是特地去看也分辯不來,我也是經(jīng)我?guī)煾堤狳c過才看出來的,我們剛才經(jīng)過這里的時候,我無意瞥見它都不是很肯定,現(xiàn)在倒是敢確定了,這里就是煞血閣的暗舵?!?
這么個不起眼的小酒館,也難為你還能發(fā)現(xiàn)它了!
陳曙曦好笑的想著,道“那我們進去吧。”
“嗯?!?
兩人抬腳跨進了小酒館,酒館里并沒有什么客人在,冷冷清清的,生意慘淡得仿佛將要倒閉的樣子,店內(nèi)也只有兩個人在,一個掌柜,一個伙計,兩人直接沖著柜臺的掌柜去了。
有客進門,掌柜自然堆起笑臉熱情的招呼起來:“兩位客官好,想打點什么酒,我們這里花雕、桑落、竹葉青、女兒紅等等都有,兩位是喜歡烈一點的,還是溫和點的酒?”
趙勛卻意有所指道:“掌柜的,我們不買酒,我們想買茶?!?
來酒館買茶本應(yīng)是件十分怪異的事,偏偏掌柜聽了卻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斂起了臉上的職業(yè)笑容,平淡地問道:“兩位想買什么茶?”
趙勛毫不猶豫地回道:“道茶?!?
掌柜又問:“要幾兩?”
趙勛再答:“一兩?!?
掌柜接著問:“何時要?”
趙勛:“越快越好。”
兩人一來一回中,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陳曙曦雖然聽不太懂,但也知道他們這大概是在對暗號。
果然,兩人對答完,掌柜當(dāng)即從柜臺上拿出了一記事本,對著他們翻開,再拿了支筆遞給趙勛,道:“將你想知道的問題留下。”
趙勛接過,提筆寫到:陳瑗情郎?
寫完將本子推回給他。
掌柜看了看,很快定好了價格:“五千兩,訂金?!?
趙勛這個不算窮的西北大元帥之子,聞言不禁倒抽了口涼氣:“五千兩?!”
這么貴?
他想過不便宜,但沒想過一條消息居然要這么貴,而且這還只是訂金!奸商!
陳曙曦心下也是微微一驚,他知道蕭瑄會提價,卻沒想到他會提到這么高,簡直是在獅子大開口。
“明人不說暗話,兩位要查這個是為破城中的兇案吧?”掌柜卻有理有據(jù)道:“如果是在此案發(fā)生前,自然不會這么貴,但是現(xiàn)在嘛,你們知道的,這案子有十萬兩的賞金,我們只收一萬,不算貴,而且你們想要快些得到結(jié)果,要價自然貴些?!?
陳曙曦問:“如果我們付了這錢,你們什么時候能給出答案?”
掌柜傲然道:“最快明晚上,最遲五天,晚一天就少收一千兩,如若查不出答案訂金便全數(shù)退回,查出的消息不實,客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