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喻啟也被她這翻沒邊的胡扯整得啞然了下,才惱怒地冷峻道:“本座所說的妖星非彼妖精,你不要亂扯這有的沒的混淆視聽。”
“我混淆視聽?我看是有人危言聳聽,想借機托公報私吧!”藍菱菱若有所指地說著,再冷然道:“我不管你怎么妖星不是妖精的,這跟我們都沒怎么關系,我們沒興趣聽,也沒興趣管,你要裝神弄鬼也好,故弄玄虛也罷,都請一邊去,別擋我們的道就行!”
這女子說話的態度方式可真是讓人牙恨癢癢,但此時不是跟她吵嘴的時候!
劉喻啟努力控制心中燃燒的火氣,肅了肅臉色,大義凜然道:“本座承認確實與你們有點私怨,但本座可以指天發誓,昨晚所卜之卦絕對是認認真真,經過反復驗證才得出的結果,并非有意針對陳曙曦,更非故意公報私仇。此事關系到天下蒼生,本座絕不會因個人私怨而故意杜撰出這等駭人聽聞的示警卦意,你們外行人或許有所不知,但本座可以告知你們,玄門之人亂用術相害人,是要遭天譴的!本座與你們之間又非怎么深仇大恨,值得用這種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方式去污蔑他嗎!”
倒是挺能說會道的!
藍菱菱眸光冷了冷,雙眼微微一瞇,從容不迫地嗤笑道:“天譴?笑話!一句虛無縹緲的天譴能規制住你們這些貫會弄虛作假的神棍,真有天譴的話你倒是讓我也見識見識呀!那樣才能讓人信服你說的都是真的,卜的卦也是準的嘛!”
“你!……”劉喻啟語塞了塞,強辯道:“天譴豈是凡人所能承受的,你這分明是在強人所難,想害死本座不成,真是其心可誅!還有請你放尊重些,別一口一個神棍的,本座有口皆碑,乃是得了朝廷和百姓認可的得道之人,不是怎么江湖騙子!”
藍菱菱笑了笑,好商量地道:“即然是得道之人,好啊,那我也不強求你引天譴了,只要你拿出點其他真本事來讓大家開開眼,證明自己是真的有那通前澈后、能掐會算之能,否則我看你跟江湖騙子也沒怎么區別!休想隨隨便便、空口白牙的就污蔑我師弟!別說我不服,天下人也不會服,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劉喻啟瞇眼道:“好啊,你想讓本座怎么證明!”
藍菱菱也不為難他,給他出了一道最簡單的題目:“簡單,我隨便指一人,你給他算算命,看看準不準便成。”
劉喻啟立馬自信滿滿道:“好,你指,本座這便給你算出他的前塵后路。”
“那就他吧!”藍菱菱纖手一抬,隨手指向路旁一個看熱鬧的武林人士:“這人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都沒有作弊的可能,公平吧!”
“好,那就他了。”劉喻啟沒有反對,自認這事對自己小菜一碟,給什么人算都沒所謂:“你過來,本座給你看看手相。”
那武林人士是個年約三十來歲的男人,對這突如其來的任務他倒是十分配合,默不做聲地上前幾步,將手掌攤開遞到了劉喻啟面前。
劉喻啟低頭認真看了下,很快便抬起頭,傲然道:“本座已經算完了,你聽好了,此人前半生頗為不順,今歲三十有二,北方人氏,幼年時家中富庶,他此生最幸福的時光亦是在那時候,無奈應是在將成年時,家里出了變故,不僅父母雙雙身亡,他也財氣盡失,霉運纏身,如今應該還背了一身債,生活困頓,全身上下掏不出超十兩的家當,且至今姻緣未成,無妻無子,可對?”
最后那句,他是沖著那男人篤定求證問的。
沒成想,那男人卻地將他的結論全盤否定了,并勃然大怒地反駁了他:“錯,全錯了!你他娘才父母雙亡,無妻無子呢!簡直胡說八道!還有,誰生活困頓,背一身債了,老子有的是錢,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神棍!”
劉喻啟嘴角自負的笑容猛的一僵,不可置信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