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顧名思義,在里面做什么都會如同秘密一般。殺人奪寶是常事,其次才是尋找天材地寶,稀有功法。
誰不想當天箭宮的真傳弟子?誰不想要那高級功法?所以玉瑤就是活靶子,被人發現,除了殺死對方,沒別的路可走。
兩人分別匍匐在兩根樹枝上,一動不動,往下看去。下面一群人漸漸露出真容,三位女修,四位男修,不屬于三大門派子弟。
兩位女修走在綠裙女修身后,言行舉止顯出對綠裙女子的恭敬。
三位男修站在一位黑衣男子身后,眼神略顯不甘和嫉恨,望向綠裙女子,卻又有癡迷之色。
“這里剛才應有人,火種還是溫熱,按踩踏痕跡,不超過三人,且都為女子。”黑衣男子從燒烤架到樹下走了幾步,立即推斷出情況。
其余六人面上沒有反駁之色,黑衣男子應是做過很多次這類事。
“賀公子,那我們該怎樣做?追還是不追?”那綠裙女子柔聲問道。
“呂小姐,我猜測這二人中有玉面狐貍。散修中,女子甚少,只有七人。以那日情景看來,有兩位女修已有道侶。除去你們三位,就剩二人,且有位女修跟玉面狐貍關系頗為熟練。”那位賀公子細細向眾人說道。
玉瑤驚訝對方的縝密心思,那日一片混戰,他竟然還能暗中觀察眾人,知道幾位女子,還知道每人的情況,心思深不可測,這人很難對付。
“我說的對吧,玉面狐貍。”賀公子一語驚人,眾人皆是驚訝地看著他。
玉瑤給玲瓏兒打手勢,叫她離開,便飛身落下樹。
“你怎么知道我還在這里?”玉瑤有些好奇地問,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處境,她能肯定自己沒有露出破綻。
那位賀公子轉身看著玉瑤,淡淡一笑的地回道“你可能不知,丹香暴露了你的行蹤。”
玉瑤知道自己身上有丹香,可是極其淡,微不可聞。丹香是在煉丹師身上獨有的味道,只有煉丹師和六識敏銳之人才能聞到。這男子要么是煉丹師,對氣味比較敏感,要么六識比較敏銳,無論哪種,都很棘手。他的身上沒有丹香,那么就是天生六識敏銳。
玉瑤摸了摸下巴,淡淡道“有何指教?”
男子拱了拱手,神色淡然地回道“在下賀敬,也無甚事,只是想與閣下交個朋友。”
那位呂小姐此時上前,站在賀敬的身旁,眼神微微戒備,向玉瑤溫聲道“我來自武州南地呂氏一族,族長之女呂莼湫,請問閣下姓甚名誰?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玉瑤正準備回答,就見玲瓏兒從樹上飛下,落至她右側。
玲瓏兒微抬下巴,面露驕傲,向眾人矜嬌地回答“我家仙女從不以真面目示人,她的面容豈是爾等凡人所能瞻仰的?再者說,仙女的名諱只能我知。”
話音剛落,另一女子面帶譏諷,朝兩人不屑地說道“仙女?可別自打嘴巴,既然自詡仙女,為何不敢摘下面具?故弄玄虛罷了。”
玉瑤覺得麻煩,不想與他們爭口舌之利,拉著玲瓏兒往前飛去,只聽身后有破空聲,身形一頓,放開玲瓏兒。她轉身直面,見是鞭子,神色變得冷漠,一把抓住鞭子,用靈力震碎。
她立在虛空,見是剛剛說話那女子,聲音冰冷地說道“沒有下次。”
眾人聽她聲音,比剛才冷漠許多,才知惹惱了對方,皆是望而不語。
呂莼湫上前一步,看著玉瑤,溫聲說道“小紫并沒有傷到你,你卻震碎她的靈器,難道你不應該向她道歉嗎?”
瞬間,眾人看不見玉面狐貍的蹤影,只能看見一陣黑影晃過,下一瞬,對方還是站在遠處,手上握著一把長發,被她散在空中。
玉瑤歪著頭看著眾人,笑瞇瞇地說道“哦?呂小姐,我不過是見你頭發好玩,割了一把,并沒有傷到你,你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