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飛身出去,見前方攔路的李乘甲,瞇了瞇雙眸,不客氣地說“讓開!”
誰知對方根本不打算出手,而是干枯的手掌向前一揮,頓時涌入了身穿黑甲的皇家侍衛(wèi),每人的修為在靈空境。
“拖住她!”
玉瑤更加不安,對方既然說拖住她。只有兩種情況,等高手來或者等她沒還手之力。她突然想起了不對勁的地方在哪里,為何風燭要等兩個時辰,現(xiàn)在只能硬闖了。玉瑤拿出如風,直接握住鐵鏈,一柄石錘舞得呼呼生風,把一位士兵砸得口吐鮮血。
其他士兵看了,更加不敢上前,只站在原地比劃兵器。有幾人不服氣,直接沖上去,卻被石錘砸的胸部下陷,驚得其他人更不敢上前半步。
玉瑤突然感覺自己的靈力急速流失,變成一股燥熱在體內(nèi)亂竄,差點維持不住手上的動作。她不敢再僵持下去,連忙運用仙影迷蹤,幾步便到了老頭身邊,鏈子一甩便套在他的脖子上,一扯,對方的脖子勒出紅印。
“你們還不退下!”老頭顯然明白玉瑤的意思,沒等她出口,便先呵斥士兵退下。那些士兵本就不想拼命,現(xiàn)在老頭被挾持,那么八皇子也怪不到他們頭上。
士兵全部撤退,留出一條大路讓玉瑤走,每個士兵虎視眈眈看著她,卻不敢動手。
出了府門,玉瑤一掌拍暈老頭,將他往前一扔,便飛身離開,她體內(nèi)的躁動快要壓抑不住了。
她找了半個時辰,才找到回去的路,看到韋府的大門,連忙上前說明身份,兩位小廝上午剛見過她,有些驚奇她這副面容,但不敢多問,連忙開門讓她進了府。
走到半路,她已經(jīng)壓制不了體內(nèi)的熱度,全身像放在火焰里炙烤,頭昏昏沉沉,汗水落下遮住了眼睛。
她使勁搖頭,卻沒半分作用,只得拿出劍來,在自己手臂上劃一道口子,疼痛瞬間讓她清醒,她趕緊飛到師尊的院子里。
“玉瑤,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紅?”凌安風聽到聲音,出門察看,便看到自己徒兒青絲落下,玉頸上一道血痕。面色酡紅,汗水打濕了額角,身子顫抖得厲害。
他連忙上前扶住她,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燙的灼熱,已經(jīng)不是正常體溫。凌安風趕緊打橫抱起她,往屋里走去,把她放榻上,按住她扭動的身體,認真把脈。
把完脈,他身上的寒意更甚,眼睛里散發(fā)血絲,想到她差點被人侮辱,恨不得將那人千刀萬剮。
這是一種宮廷禁丹,服用之人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靈力禁錮,毫無修為,但不可行事。第二階段便是靈力歸入,越是催動靈力,感覺越是強烈,最后焚燒理智,任人所為。
這種丹藥的霸道之處在于沒有解藥,除了解決本能,還有一種方法,便是將藥效通過元神修煉化為靈力。
玉瑤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沒了理智,只憑本能尋找,她一直抓著他的手臂不放,雙眼無神地看著他。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熱得燙手,搖了她兩下,低聲詢問“玉瑤,你還好嗎?”
凌安風不想她這般痛苦,只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玉瑤現(xiàn)在沒了理智,只覺得像落在滾水里,只有手上是冰涼的,聽到有人一直在耳邊嘀咕,十分不耐煩。
聞到師尊身上的味道,自然而然地回答“你是師尊。”說完便伸手抱住他的腰,頓時涼快地喟嘆一聲。
凌安風關(guān)上房門,設(shè)下禁制,才安心地引導(dǎo)她的元神修煉,將藥效轉(zhuǎn)化為靈力。這個過程對他來說無疑是酷刑,原因無他,玉瑤一直不安分地扭來扭去,時不時還上手,兩人的衣衫十分凌亂。
一個時辰后,才將藥效耗完,靈力上漲,她已經(jīng)入了化神境高階。
凌安風把兩人衣服弄干凈,恢復(fù)原樣才停下來,玉瑤早就睡過去,臉上是恬靜的笑容。
他坐在床邊看著她,目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