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率先出了房門,一會又回到房間,神情淡淡地對他說道“前幾日也只是在你身上試藥,最后幾日可真是要看病咯。不過這看病也分什么看法,我比較喜歡看病人疼得死去活來,讓我特別有成就感。但你放心,我絕對會治好你,不就是靈力被封住嗎?我直接廢了丹田不就好了啊。你說呢?”
屋內(nèi)一片安靜,對方?jīng)]有回答她的話,面上憤恨,臉上激動至極。
玉瑤哎呀一聲,拍了拍腦袋,狀似有幾分歉意地說道“實在抱歉,忘了解開你的丹穴,勿怪。”說著便伸手在地方的喉嚨點了一下,動作粗魯,絲毫沒有半點愧疚。
凰夫動了動腦袋,面露威脅,說道“你從一開始便知道我是裝病的。”說完他的氣勢一變,頓時不再是病懨懨,反而氣勢極甚,赫然成了另一個人。
玉瑤也吃驚,坐回椅子,面對著他,篤定地說道“你如此高深的修為,想殺我易如反掌,何須大費周章,還易容成我?guī)熥鸬哪樱愕哪樐兀俊?
一語雙關(guān)直接擊中對方的心神,氣得他直接一掌拍向玉瑤旁邊的桌子,他緩了緩才開口道“你不怕我殺了你?”
玉瑤笑了笑,直視對方,霸氣地回道“你能殺我,早就殺了,何必出言為威脅。所以,你出于什么顧慮,并不能出手,我說的可對?”
兩人在試探對方,言辭十分犀利,你來我往毫不退讓。
凰夫最后失去了耐心,陰狠地說道“我是不能殺你,可是凰后能,你絕對一國之主還不能殺了你嗎?”他看到對方嘲諷地笑了笑,眼神充滿了譏諷,對方雖然沒有說話,可是態(tài)度明顯不懼,他又氣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時,門外傳來了極低的談話聲,屋內(nèi)兩人都是耳聰目明之輩,即使隔著門板也能聽到兩位侍女的談話聲。
“我真不想在凰夫身邊伺候,實在難熬。”一道充滿抱怨的聲音響起。
“你以前不是爭破了腦袋想來凰夫這里嗎?現(xiàn)在怎么又不愿意了?”另一道聲音略顯低沉問道。
“以前來這里是因為凰夫還得凰后的寵愛,現(xiàn)在他就是一病秧子,而且這些天的事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也沒有多少風(fēng)采,甚至有點讓人嫌棄。你沒看到近幾日凰后都去其他的院子,根本不愿多待。”
“的確是,但是煉丹師會治好他的病,到時候還不是會重新受寵愛。”
“你覺得皇宮那些夫婿都是擺設(shè)嗎?這幾日楚貴夫?qū)⒒撕竺缘脴凡凰际瘢缇屯嘶朔虻拇嬖凇K赃€來這里,只不過顧著對方救了她一命,發(fā)發(fā)善心罷了。”
“嗯”
兩人談話停止,玉瑤和凰夫的耳邊再次安靜下來。
玉瑤一直看著對方的臉,見他的表情著實難看,嘴唇緊抿,身上散發(fā)出濃濃的寒意。她眼睛一轉(zhuǎn),輕呵了一聲,直言不諱地說道“你當(dāng)然好的了,但也要看是哪種程度。”眼睛里充滿了戲謔,絲毫不在意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深。
凰夫已經(jīng)忍無可忍,已經(jīng)動了怒氣,直接一掌拍向玉瑤,絲毫沒有留手。
她淡淡一笑,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房間的窗邊,她原本做的地方已經(jīng)化為齏粉。
屋里的響動驚到外面的兩人,她們推開房門一看,嚇得立在原地。玉瑤呵斥一聲,叫她們快去喊凰后來,說凰夫已經(jīng)好了。
兩人趕緊連滾帶爬地出了房門,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
凰夫與玉瑤對立,兩者絲毫不讓,氣勢洶洶地盯著對方,仿佛下一刻便要出手一般。
玉瑤緩緩坐在窗邊,一只手搭在窗沿上輕敲,扺掌而笑道“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說自己痊愈,要么繼續(xù)接下來的治療,但結(jié)果未必會如你愿。”
凰夫瞇了瞇眼睛,冷森森地答道“我可以換醫(yī)師。”卻見她展齒一笑,毫不在意。他與之對視了片刻,很快敗下陣來,皮笑肉不笑繼續(xù)說道“你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