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站在凰后的面前,小如塵埃,甚至一掌便可以將她揮死。
(凰后轉了轉身子,嬌羞地看著玉瑤,問了一句“我怎么樣,是不是金剛芭比呀?”)
眾人見到玉瑤真實的面容,倒抽一口氣,皆是呆滯,隨后而來就是濃濃地癡迷。
玉瑤見凰后向她彈射而來,巍然不動,現將手里的蓮花座和功法放回玉鐲,才抬起念劍飛身對上去。
凰后的身體堅如磐石,即使是念劍劃上去,也只是留下淡淡的白色印記,她手里劍優美地舞動,一道道靈力轟向對方的身體,卻沒有絲毫的傷害。
她換了靈器,拿出如風,如風自從上次成了紅色的石錘,一直沒有恢復原樣,她也找不出原因。
如風在手,玉瑤的氣勢一漲再漲,毫無章法地砸向凰后抓來的右手,才見對方有些顫抖地收回手臂。玉瑤心中大喜,打鐵趁熱,欺身跟了上去,卻只是攻擊對方的頭部。
凰后被玉瑤的石錘砸得手臂生疼,見她攻擊自己的頭部,臉上頓時難看起來,右臂擋住石錘,卻感受到有些疼痛。
她反手一握,準備搶過對方的石錘,卻被對方識破了意圖,反而右手再次遭受攻擊。她氣地一掌拍去,拍在對方的背上,見玉瑤吐血,才輕蔑地笑了笑。
兩人相互一視,又對上去,在這短暫的時間,二人交手數十次,你攻我防,空中不斷傳出砸在肉皮上的悶響。
玉瑤向下一躍,落在對方的下方,石錘反而向上揮去,直接砸在了凰后的腹部,手臂感受陣陣發麻。
對方也沒好過,向后退了兩步,手掌捂住腹部,面上如水。
玉瑤躲過對方的右手,連續揮出三十六錘,最后一錘直接砸在凰后的頭部,收回石錘向后跳去,閃過了對方的大手。
凰后捂住頭部,那里正涓涓流出血跡,她卻像是沒感覺,只狠狠地盯著玉瑤,眼光里面的殺意如實質般向她襲去。
下一刻,眾人便看到凰后栽地,眼睛不甘地閉上,身體也不動彈。
全部嚇呆在原地,幾位護國者猶豫一瞬,還是上前查看,見對方還有呼吸,才放心地拍了拍胸脯。
玉瑤輕笑一聲,無情地拆穿,“若我是你們,就趁現在架空她的權勢,踢她下臺。不然,若她以后想要做什么,以你們的家人威脅,到時候哭都來不及了。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諸位說是吧?”
她看著幾人面上掙扎,顯然拿不定主意,也不再多說什么,言盡于此。
那嘴角長了黑痣的老者上前一步,指著玉瑤大罵,“你個蛇蝎女子,傷了凰后不說,竟還要架空她的權勢,逼她下位,真是好毒的心腸!這是我凰飛國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你還不把功法和九轉蓮花座交出來!”
玉瑤見其他五位也動搖,怒視著她,笑了笑,然后皺著眉頭,手掌在鼻尖揮了揮。
眾人正疑惑她在做什么,便聽見她說,“誰放的屁?這么臭!”
一句話讓眾人憋笑不已,肩膀聳動得厲害,若不是顧及老者,恐怕直接大聲笑出來。
“你!”那老者氣得胡子揚起,想要出手。
玉瑤拜拜手,勾唇一笑,對著其他五位問道“這位的妻子兒女沒有被抓起來吧?”
猜也猜得到,一個人為了家人,即使是錯的,也會刀山火海走下去。況且對方如此表現,十有八九為凰后親的那一派。
“我記起來了,那日凰后召見我們五人,他借口傷勢太重,在家休息。當時沒想起,我們家族里的人也不是傻的,愣是每一人傳出了風聲,一定是他老不死聯合凰后干的!”一位胡子花白的護國者罵道。
“他娘的!那時候還問他,他說是因為自己在家,所以凰后才沒有抓他的家人。”另一人也說道。
“我也想起來了。”
幾位護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