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為牽著一個陳溪,速度不快,因此被后面的人察覺了意圖,也極快地跟了上來,一下就攔在了她的身前。
前方五人,后方五人,就像是商量好了的,同時圍向她和陳溪。
玉瑤不得不松開陳溪的手臂,擋在她身前,含笑地看著前方幾人,“諸位,這是作何?”
其中一位全身籠罩在黑色中的男子嗤笑一聲“交出你的靈器,我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周圍不遠(yuǎn)處圍著不少人,但都是充滿興味地看著,沒有上前幫助的意思。
她故作為難地看了一下十人,略微搖頭,“不是我不給,關(guān)鍵是你們一共十人,我給誰?給你嗎?”她拿出念劍,作勢要扔給對方,卻被一聲喝止了,她勾了勾唇。
只見玉瑤背后傳來一道粗啞的聲音,“她說的不無道理,只有一柄劍,不可能分給十人。”
那男子不耐煩地嗆道“你想如何?”
玉瑤身后那道粗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如這樣,我們五局三勝,如何?”
原來這兩人便是經(jīng)常在這打劫的修士,這種賭局很是常見,單單看周圍人的神色便知,這種情況一定不少見。
玉瑤暗念十人應(yīng)該是兩隊人馬,以身前那壯實的男子和身后粗啞的人為主,其他四人沒有反對。
十人簇?fù)碇瘳幒完愊獊淼搅艘惶幍胤剑@里實在過于熱鬧,十座高于地面三尺的石臺,漆黑的臺面,臺上是比試的人,下面就是觀眾。
有兩座石臺沒人,其中一座石臺異于其他九座,臺身全部紅色,猶如潑上的鮮血,看起來實在血腥。
她一路上也知道了二人的身份,那壯實的男子叫李壯,聲音粗啞的人是一位女子,被喚啞婆,但面容丑陋,因此常年帶著黑色藩籬。
他們十分嫻熟地走到空著的那座黑色臺上,玉瑤和陳溪也被迫站上來,還未仔細(xì)觀察,便看到一老者由遠(yuǎn)及近,身影十分熟悉。
竟是那青云榜的負(fù)責(zé)人,葉塵,葉老!
他踏上臺來,朝玉瑤點了點頭,便雙手背在身后,面對著李壯和啞婆,笑著解釋“今日這臺人不在,便由我葉老來主持,可以說出你的比試目的。”
玉瑤在李壯和啞婆臉上看到了震驚和畏懼,說明葉老不經(jīng)常主持,甚至可能從未主持過。畏懼說明這老者可能是笑面虎,或者做了什么讓人懼怕的事,引得二人竟兩股戰(zhàn)戰(zhàn)。
那啞婆的心態(tài)比李壯要好上一點,上前一步,彎腰恭敬地說道“我和李壯二人定下規(guī)矩,五局三勝,敗者直接失去搶奪這女子身上靈器的資格。”
啞婆說著,指著玉瑤手中的念劍,又垂手恭敬地站在一旁。
葉老看了一眼玉瑤手里的念劍,眼睛閃過一絲笑意,后又轉(zhuǎn)頭看著旁邊的李壯,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走到二人中間,沉聲說道“啞婆和李壯比試,五局三勝,敗者失去靈器的搶奪資格,不準(zhǔn)殺人性命,其他不限。比試開始!”
說著就將玉瑤和陳溪用靈力推到一旁安全處,將戰(zhàn)場留給那十人,便垂手站在玉瑤身旁。
那李壯和啞婆并未直接對戰(zhàn),而是讓自己的小弟去比試,兩邊的靈力倒是相差無幾,主要是看兩位領(lǐng)頭的該怎么使用計謀。
看到啞婆和李壯的出場順序,玉瑤便知道李壯要輸,她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場上,卻被身邊的葉老打斷了思緒。
葉老撫了撫自己的白須,出聲可道“玉瑤,你覺得誰會贏?”
玉瑤被他這一聲驚的雞皮疙瘩頓起,收回目光,連忙往旁邊遠(yuǎn)離了一些,回道“啞婆會贏。”
葉老像是沒看到玉瑤的動作,挑眉可道“這是為何?”
她收回心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壓著心底的反感,垂眸回道“對戰(zhàn)的順序決定了李壯只能贏兩場。”
葉老也不知懂不懂她的意思,將目光從她身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