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找葉老,但對方打太極,最后惹急了說是有人在處理這件事,讓我不要管。我站在院子外幾個時辰,沒有看到任何人,因此,我便覺得葉老或許是騙我的。
我不甘心,又去找了同門弟子,卻不料他們一聽到是城主府,又認為自己跟你不熟,竟沒有一個要來。我本來都放棄了喊人,沒想到一直與你不對付的云若一聽到你有難,直接跑去,但最后被城主打傷了,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
云傾偲想到云若當時狀若癲狂,就有些心有余悸,繼續(xù)說道:“我本想叫她不要這般沖動,沒想到她沒聽完我的計劃就沖進城主府。”
玉瑤一聽到云若受傷了,也顧不上說自己的事,連忙說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在一家醫(yī)館,她當時受了很重的傷,但已經(jīng)經(jīng)過治療,所以不必擔(dān)心。走吧,我?guī)闳グ伞!?
兩人走在街上,被不少人打量,眼睛里沒有絲毫善意,最后一人高聲問道:“你們是不是合歡宗的人?”
那些人手里握著靈器,臉上滿面怒榮,雙眼噴火,仿佛只要她們二人說是,下一刻就會撲上來撕碎她兩。
云傾偲拿出玉牌,上面寫著青云,又有暗金花刻畫,高貴中帶著一絲神秘。
玉瑤見這玉牌,一時不解,便聽到云傾偲湊近解釋:“這是葉老交給我的,說是隊長令,也是出門在外的身份象征。”說著晃了晃是手里的玉牌。
兩人周圍的人看到玉牌,才松了一口氣,一人上前拱手致歉,“我們也不是故意為難二位,實在兩位長相出眾,我等以為是合歡宗的弟子,請多見諒!”
周圍人也抱拳,眼里由警惕換成了羨慕,最后便是點頭示意。
兩人來到醫(yī)館,玉瑤看了一下醫(yī)館外面的招子,微微皺眉,便低聲問身邊的云傾偲,“虞這個姓在青云大陸很常見嗎?”
先是給師尊治療的醫(yī)師,虞祝,后又有云墓侍衛(wèi),虞老。
云傾偲順著玉瑤的目光看去,搖頭道:“虞這個姓很少。”
玉瑤點頭,將疑惑放在心底,眼睛不住地四處打量,卻看到這醫(yī)館十分冷清,就連里面的陳設(shè)也無比破舊。
云若怎么會到這么一間醫(yī)館治療,看起來沒有半分醫(yī)館的樣子。
等二人穿過中堂,來到后院,走進一間房間,便看到躺在床上的云若。
不過房間還有一人,背影十分瘦削,一根玉簪挽住頭頂青絲,身上穿的月白色長袍。
這背影有些熟悉啊,玉瑤暗自打量了一番。
像是為了印證她的想法,那人轉(zhuǎn)身看向二人,看向玉瑤的目光帶著幾分驚訝。
玉瑤上前一步,驚訝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此人就是她剛剛才想起的虞祝,那位救她師尊的醫(yī)師。
虞祝顯然也很吃驚,溫和地回道:“我世家為醫(yī),因此在青云大陸各個城池都設(shè)有醫(yī)館。不過上官姑娘你為何來這到此地?”
他一邊問著,一邊將二人引到云若的場邊,等待玉瑤的回答,目光也一直落在玉瑤身上。
她回道:“沒什么,參加青云榜試煉,到處去試煉。云若的傷勢怎么了?”
虞祝對她一眼帶過話題沒有絲毫察覺,而是順著她的問題回道:“她的傷勢已好了,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
三人一起看著床上的云若,只見她面無表情地做起來,然后下床坐到桌邊,最后越過玉瑤,看向云傾偲。
足足有半刻鐘,云傾偲最后忍受不了這目光,問:“你看著我干嘛?”
云若喝了一杯茶,放下茶杯,說道:“我步參加青云榜試煉,想待在這里和虞大哥一起。”
這話一說出,其他三人均是一驚,這顯然超出了他們想象的范圍。
反應(yīng)最大的竟然不是虞祝,而是玉瑤,她兩步上前,目光如電問道:“你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