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什么名堂,最后只能又坐在地上,慢慢商討起來。
云其說道:“難道我們就這樣被困在里面,無法出去?我可不想就這么默默無聞地死去?!?
云一勸道:“那有什么辦法,我們所有人的靈力加起來也無法打破這堵墻?!?
另一位經常不說話的人此時卻立馬站起來,他雙眼放光地看著云一,問道:“你剛剛說靈力無法穿透?”
云一撓了撓后腦勺,疑惑地點點頭。
那人又嘟囔了兩句,最后跑到玉瑤身邊查看牛羊,一邊神神道道的念著什么,看了一會,又幾步跑到墻旁邊,最后在眾人吃驚的眼光中走了過去。
他們立馬站起身來,跑到墻邊,卻半天沒有等到對方過來,一時間都驚喜大過于憂慮。
云其轉頭問身后的云一,“剛剛云弎問你什么了?”
其余人也連忙看向云一,生怕從他嘴里露聽一個字。
云一被這么多雙眼睛盯著,輕聲講二人剛才的對話原模原樣的復述了一遍。
幾人就站在透明墻前方佇立,思考云弎的話,最后還是云其率先想到這個答案。
他對眾人說道:“我們收斂身的靈力,看可不可以穿過這道墻。”說著就慢慢收斂了身靈力,一個大踏步穿過墻便消失在眾人面前。
接二連三,就連玉瑤也起身走了過來,抿著嘴思考,對方設置這堵墻的意義。
最后她也跟著穿過這堵墻,卻被迎面吹來的罡風吹迷了眼睛,只能快速運轉體內的靈力。
身體依舊不斷地下落,就連一點著力點也沒有,玉瑤只得將體內部的靈力運用起來,形成一個靈力罩,保護自己的身體不受傷害。
半個時辰后,等她狼狽落地,卻半天站不起來,這才明白為什么那些人穿過了透明的墻再也沒回去。
因為她們部落在一處沼澤里,這沼澤似乎比其他沼澤更急厲害,不僅讓人無法站起身來,就連體內的靈力也不斷地被吸走。
她環顧四周,所有人都落下來了,部都在沼澤里面掙扎,殊不知這沼澤越是動彈,陷入的越是厲害。
因為她至少形成了一道靈力罩,才比眾人要好上一些,不過即便這樣,沼澤也沒過了她的腳踝。
比起其余人已經沒過腰部的狀態,她算是很好了。
甚至還有人已經沒過肩膀,不出半個時辰就會被沼澤完吞噬,因此眾人的反應越來激烈。
玉瑤忍住被沼澤吞噬的痛苦,從玉鐲里拿出幾條被子,用一頭拴住變大后的如風。使出身力氣,用力一甩,如風遠遠地落在了一丈外的空地上。
那里頓時砸出了一個坑,但也穩當地落在平地上,玉瑤卻已經被沒過肩膀。她此刻才知道,不僅動彈會下落的快,使用靈力才會陷入更快。
她手的這一頭是緊握著床單,兩者之間形成了一股麻繩,她慢慢沿著床單爬過去。
其他人見狀,有樣學樣,卻突然發現自己沒有繩索,因此目光灼灼地看著玉瑤手里的繩索。
在生死面前,什么都無法動搖他們的求生意志,拼著下沉的危險,離床單近的人,在沼澤里緩慢移動,最終握住了床單。
他們一不管身后的玉瑤的脖子已經沒入了沼澤,只一心想攀著床單,引起了后面的沼澤急劇變化。
那幾人快要上岸了,還差五六個身位,玉瑤眼睛一瞇,嘴里默念如風似青颯,以力破萬法。
瞬間,那巨大的石錘便已經變小,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回到了玉瑤的手腕上。
云其見本要上岸了。卻被玉瑤這一攪合,心底的怨恨和懼怕同時發作,“你憑什么這么做!我們這幾個人本來要上岸了,還不把那錘子拿出來?!?
玉瑤剛剛動了一下,又下陷了幾分,沼澤已經到她的下巴,不想回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