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她師傅對她幾乎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又因為他是宗門的一位老祖一般的存在,因此給她的修煉資源十分豐富。
而外面的人對她態度也十分曖昧,說是恭敬,但也夾雜這些許其他情緒,吳小小將其當做嫉妒。
她本就是功利心十分重的人,因為被人欺辱慣了,知道修仙能讓自己更得到別人的尊重,幾乎到達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這讓她師傅贊嘆不已,時刻夸獎一番,然而這美好的一切卻部毀了。
那是她拜師后的第五年,修為已經到達了木靈境一層,這修煉速度已經算得上佼佼者了。
她懷著給師傅驚喜的心,悄悄地打開了師傅大殿,因為她不用稟報,可以隨意進出所有大殿。
可是今日有些異常,殿門外守著的弟子都沒在,她懷著疑惑的心打開殿門,隱約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腳步更是輕輕地走過去,悄悄打開內殿的門,透過門縫看到的景象讓她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最后只能連忙離去。
她不知怎么回到自己的宮殿,最后想了想,顧不上收拾東西,準備直接離開。
然而推開門,看到門外站立的人,身體還是止不住地顫抖,對方原本讓她尊敬,如仙人的笑容,此刻竟感到一股冷汗從后背爬上來。
對方笑道:“怎么?見了師傅都高興地忘了行禮了?”然而越過她,慢慢走近殿內。
吳小小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沒有拔腿就跑,極快地變換了表情,轉身跟上去,如平常一般,笑道:“師傅。”
然而對方還是不放過她,招了招手,緩緩道:“小小,你離為師那么遠干嘛?”
低頭默默走近了兩步,卻比以前要遠上許多。
可對方卻是沒發現一般,嘆了一口氣,只說了一句:“你的師姐她們最初也如你這般。”只留下這句沒頭沒尾的話便離開。
吳小小站在原地,思考對方那句話,她這般是哪般?這個問題直到不久后她才明白,可那時的她已不再是她了。
她見對方離開,等了一會,才提筆下了一封信,準備離開,卻發現房門打不開。
修為已經達木靈境,不可能連小小的一座殿門都打不開,當即便反應過來,這應是師傅的手筆,目的就是囚禁她。
圍繞著殿內走了一圈,甚至連鉆地都想過,但整個大殿猶如銅墻鐵壁,根本無法出去。
接下來的一年時間,她被關在殿內,根本出不去,每天除了只能看到給她送膳食的師傅,他每日會說一些話,態度和以前一樣,甚至更好。
本以為這種日子會持續很久,那時她十八歲,一切噩夢的開始,那段黑暗窒息的日子里,沒有任何光亮。
她以前從不會哭,也不會求饒,可在那段時間里,背脊狠狠被人折斷,猶如一只被拴住的野狗。
眾人聽了這些話,雖然吳小小并未明說,卻能想象出來那是何種絕望。
她逃出來了,然而卻有一個人為她而死,那是她的一位師姐,平時冷言冷語,到了最緊要關頭,卻舍身為她擋住那人的劍。
于是,她為了復仇,便專門進入那些秘境里,而這個死亡沙漠,也是她那位師傅在一次談話中講到。
沙漠里有一圣器,相傳在沙漠最深處,那里開了一朵紅色曼陀羅,只有用心頭血澆灌整整一個月才能成為一圣器。
這圣器威力可殺死金靈境三層以下的修士,因此來著死亡沙漠的人很多,但都無不是被殺蜥或者流沙吞噬,連骨骸都不曾有。
她憑借著心里滔天的恨意,硬是從血海里爬了出來,又用自己的心頭血澆灌,最后才形成了一朵血紅的匕首。
說罷,吳小小手里就出現一把血紅的匕首,霎那間,一股血腥直沖眾人飄來,恍若間像是處于血海中。
眾人看著這把匕首,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