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不愿妥協(xié),臉上的紅色也慢慢消散,繼續(xù)堅持說:“那我去幫你喊一位侍女進來。”
“不如何,本王從不讓女子近身,哦,在我眼里,你不是女子。”秦牧九也不退讓,看到自己說不讓女子近身,對方挑眉不信,又補充了后面一句。
不是女子?那是是什么,反正總歸不是什么好話,玉瑤心想。
她想了想,走上前,破罐子破摔,“既然如此,那我就得罪了。”
說罷整個人彎腰,兩只魔爪按在他身上,然后亂七八遭地亂解一通,哪知越弄越亂,最后對方精美的衣衫全部打結。
而頭頂傳來對方清清淺淺的笑聲,鋪灑在她頭頂,那片地方都在發(fā)燙。
她心里更急,想要快點解開,卻只是徒勞。
越是急切,衣袍越是解不開,最后一她放棄了。
秦牧九:
玉瑤:??????
秦牧九望著她白皙柔嫩的后頸,手指不知覺地動了動,心底瘋狂涌動著莫名的沖動,想要將她纖細的脖子折斷。
他喉嚨動了動,低沉地說:“算了,你回去吧。”
他一次次試探,卻絲毫沒有結果,反倒是心里生出幾分煩躁,想要將眼前之人宰了了之。
玉瑤立馬起身,沖他笑了笑,露出潔白的貝齒:“既然這樣,我就回去了。”
說完就轉身快步離開,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一般,轉眼便沒了人影。
人已走遠,秦牧九溫和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猶如變臉,神情恢復了原先懨懨之色。
下次再試探吧。
第二日清晨,玉瑤剛起床,便再次看到滿院子的人,剛想問,王府管家就走上前來行禮:“參見王妃。”
玉瑤擺手,疑惑地問:“管家,這是作何?”
只見院子里剛種下的花草樹木全部被人拔起,那些泥土翻出,現(xiàn)在那些人正在搬院子最后的石桌石凳,可那是嵌在地下,很難弄出來,因此涼爽秋早,那幾人卻累得滿頭大汗,不住地抓起衣角擦拭額角。
管家滿臉喜色,像是報喜一般,“前幾日棲鳳閣正在修葺中,所以只能委屈您住這偏遠的小院子,昨日棲鳳閣已經(jīng)修葺好了,這不今兒一大早,王爺就讓小的來稟報您,還讓我小聲一些,莫要吵到您睡覺。”
玉瑤心道你倒是沒吵到我睡覺,可大清早出來看自己院子差點沒了,心情也沒好到哪里去。
半晌后,她才反應過來,連忙問:“棲鳳閣?”
這名字可真是大逆不道,她如果住進去,皇后恐怕立馬會那些大刀親自來砍她。
“是的。”管家笑呵呵地說,似乎沒察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玉瑤瞪大眼睛,連連擺手拒絕:“多謝你家王爺好意,我在這挺好的,不用搬了。”
管家面露難色,神情十分為難,“這個需要王妃自己跟王爺說,我就是一個下人,只按照王爺?shù)闹噶钷k事。”
他說完,便轉頭沖其他下人說:“沒看見王妃已經(jīng)起來了,還不快去搬東西,耽擱王妃休息,小心你們的腦袋。”
這變臉的速度真是跟你主子學來的,玉瑤哎哎哎了半天,根本沒人聽她的,最后只能去找罪魁禍首。
她剛踏進院子,像是看到了,連忙退出來,抬頭一看,好家伙,御書閣三個大字赫赫閃爍其上。
難怪皇上要搞死你,這不明目張膽地準備謀反嗎?
你死就死,不要拉著她一個無辜的人一起死好吧。
玉瑤滿腹牢騷,準備好好說道說道,可來到對方的房間,房門緊閉,門口一個下人都沒有,心里狐疑了一下。
她猶豫了會,高聲問:“王爺,你在里面嗎?”
沒人回答,出了從房間里傳來細微的聲音,可隔著門板,聽不真切。
她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