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是她不想被當做賭注,變成荒族的奴隸,因此相當于被迫選擇了玉瑤。
她再次問道:“我們還需要多少這樣的怪獸就能超過荒族。”她可不想剛來這個世界就被當做奴隸。
笙緩緩伸出拳頭,然后比出了兩個指頭,顯然還需要兩頭同樣大笑的野獸才能贏過荒族,那以野蠻著稱的一族。
玉瑤并沒有露出膽怯,臉上氣定神閑,握著手里的長矛,笑著說道:“要回去的,你們自己回去,將這頭野獸也一并帶回去。”
眾人吃了一驚,這才明白她是想自己一個人去殺野獸,紛紛吃驚地望著她,那張令世間萬物都十分黯然失色的臉蛋,更是深切的清楚了,她和之前那怯弱膽小的性格完全大相徑庭。
不少人都動搖了,這時候笙看著眾人怯弱的樣子,冷冷威脅道:“你們忘記古婆婆的話了嗎?要是后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沒命的。”
這一句話直擊眾人的心,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恐懼,寧愿被野獸撕咬而死,也不愿意回到族里遭受古婆婆生不如死的懲罰。
如此一想,竟沒有一個人打算離開,紛紛圍著玉瑤,第一次發覺了自己的職責。
玉瑤不習慣這么多人圍著她打轉,只得出聲說道:“還是派五六個人將這個怪獸帶回去吧。”
最后,芝帶著五個人一起拖著野獸回去,而玉瑤帶著剩下的人繼續狩獵,也不知是玉瑤剛剛一個人擊殺野獸帶給眾人的信心,還是笙說的話威脅到了眾人,接下來的一段路程,眾人都十分安靜,也不顧玉瑤的反對,將她嚴絲合縫地圍在最中間,甚至對她的話言聽計從。
玉瑤也憑借這人多勢眾,出聲不住地指揮眾人該如何配合擊殺野獸,天快要黑了才帶著比以前多出十倍的戰利品回去。
空地上堆成一個小山,全是他們狩獵回來的野獸,而整個媧族都驚動了,老少的女子都紛紛跑來觀望,當真正地看到了小山一般的獵物,都吃驚地長大嘴巴,都快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就連以睿智冷靜的古婆婆都忍不住扔掉拐杖,走上前摸了摸那些已經死去的野獸,甚至顧不上血腥味,手捧了一捧鮮血,仰頭一飲而盡。
這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一般,其他人也跟著圍上來,做出同樣的動作,甚至還自發地圍著玉瑤轉圈吟唱起怪異的歌謠,然而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崇拜和微笑,鮮血沾滿了所有人的嘴角。
這一幕詭異又血腥,仿佛在進行什么古老的儀式一般,而玉瑤摸了摸手臂,止住自己心里發毛的感覺。
過了片刻后,媧族人才停下了這詭異的行為,仿佛從混沌中回到了現實,每個人圍著她不停地道謝,甚至還有下跪的,這讓玉瑤更是不懂。
她忍不住皺眉,目光在眾人臉上來回掃視,也無法猜測出眾人的用意,只好看向古婆婆,在這里唯一知道她不是原身的人。
但古婆婆卻忽視了她的眼神,在眾人做完這一切后,就再次從地上撿起拐杖,一搖一擺地回到了她自己的草屋,最角落的不起眼的茅草屋。
玉瑤擺脫眾人,跟上前去,然后在茅草屋外輕聲喊道:“古婆婆,古婆婆。”、
里面傳來對方蒼老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仿佛粗糲的啥子在墻上摩擦一般,使人聞之忍不住皺眉頭,“你回去吧,明日自有答案。”、
看來她知道玉瑤想要詢問什么,但沒有回答她的話。
玉瑤一夜無好眠,第二日天剛剛麻亮,就連外面的蛐蛐都還在賣力地歌唱,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才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抬眼隨意看過去,才發現了原本放在空地上的野獸全部不翼而飛,若不是那原本堆著野獸的泥土還是浸有鮮紅的血液,她恐怕還以為昨日一切是自己幻想出來的。
而這時,一陣石頭相撞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還伴隨著低低的吟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