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之子快醒來”,一聲驚雷似從靈魂深處將許西陵震得清醒白醒。
“周狗剩,你又壞我好事”,一道女音柔糯非常,明明是罵人卻帶三分嬌嗔。
許西陵有些摸不著頭腦,生死之間,周狗剩,柔糯女音,
棺材里這么熱鬧了?
“生死之間老爺爺?狗剩老先生,美女姐姐,還請出來一見。”
圣人他許西陵沒見過,腎寶片他見過,不過對于圣人該有的敬意還是要的,他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好想再來二鞠躬……
“小哥哥,雖然很不想承認,奴家就是生死之間老爺爺。”
“你騙鬼吶,真當我三歲小孩,有本事你先站出來讓我看看。”
許西陵話音沒落,眼前一花,一道搖曳身影浮現(xiàn)在他面前,緩緩走近,
那身影自帶節(jié)奏搖擺,極具視覺轟擊性,只見,
指如削蔥根,胸能碎冬瓜,口若含朱丹,臀可壓山崩,纖纖作貓步,妖艷世無雙。
許西陵唯有八個字敬上,豐臀,女王風姿。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你這三歲小孩有些妖孽啊。”
許西陵腦袋上突然挨了一記板栗,心正惱火,轉身就要發(fā)飆,抬手試了三下竟然下不去手。
一個白發(fā)白眉白胡子老頭出現(xiàn)在許西陵面前,不用想應該就是所謂的狗剩老爺爺,如雷貫耳的圣人們的老師。
“狗剩老先生,別看了,在看哈喇子就流一地了。”許西陵伸手在圣人面前劃拉兩下,見沒有效果,索性左移一步,將投向女子的所有視線擋住。
周圣人的目光這才依依不舍從許西陵身上移開:“女王還是比棺老的賣相好,該取個什么樣的名字?阿陵有什么建議?”
許西陵食指比著自己,疑惑道:“問我?狗剩老先生是說這個女人就是生死之間的棺老?”
“咳咳,老先生就老先生,沒必要加狗剩二字,圣人二字是別人強加的,老夫原本就不太在意,但是狗剩聽起來就不大善嘍。”
“周狗剩,你為何又要壞我好事,我不就是想換成以前的樣子,我容易嗎?”
周圣人對女王的呵斥視而不見,反而認真思考起來,看上去似乎真的在思考幫對方取個什么樣的名字。
“叫關關如何?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好啊,關關這個名字好,阿陵取名字跟老夫一個水平,都是這個。”周圣人伸出大拇指在兩人眼前晃了晃。
莫名改名的關關生無可戀,跟丟了棺材一樣,在她的地界,圣人雖然不愿意放肆,也不代表她能把圣人怎么樣?
兩人最多打打嘴炮,或者兩人各自打的鼻青臉腫,或者互相吐一身唾沫,但是誰也奈何不了誰,變身這一局其實還是她輸了。
“關關,還不認主?阿陵,你也該醒來了。”
圣人一聲暴呵,許西陵二人隨之神情凜然,許西陵心中納悶,這算是圣人的言出法隨?自己本來不就是醒著的嘛?
如何醒?
“那個,圣人,認主是滴血認主嗎?要不要簽個認主協(xié)議什么的?
圣人,你打我做甚?”
許西陵捂著腦袋滿場跑,靈識也會被打疼?圣人果然還是屌。
圣人甚屌……
“打你需要理由嗎?為什么挨打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小腦瓜子整天裝的是什么玩意?
你試著感應這方天地,許家血脈會讓你很容易被這方天地接受。”
許西陵忍不住問道:“不是和關關結契嗎?關關不就是生死之間嗎?”
周圣人嗤笑道:“她還不夠格,冒牌貨,臭不要臉,總是在狐假虎威,老夫早就想揭穿她了,
關關不過是生死之間中誕生的棺靈,就是棺材管理員的意思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