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的榜單,誰死了名字就會被劃去,不過王恒宇的名字不再上面,特總局兩人的名字應該也不在里面,回頭確認下,這個生死簿看來也有殘缺,只記載已經結契過的人名。”
汽車重新行駛在回中都的大道上。
洛姍最終忍不住問道:“陵哥哥,小劉是西軍的人?”
“當然,西軍不是孤軍,許帥也不是獨夫,很多人還是同情西軍的,只是敵人太過強大。”
一道聲音響起,不是在場四人的聲音,兩女被嚇得有些顫巍巍,雖然是修者,但到底還年輕,又是女孩。
“王老先生?還請出來相見,是您讓小劉來通知我們的吧?”許西陵了然。
一面軍旗迅猛飛來,許西陵一把撈住,聲音正是從軍旗中發出。
“少督帥,請帶我回中都,我要給西軍申冤,西軍的番號必須重現。”
你真是……死了都不安心,許西陵感覺被深深傷害了,人家不信任他這個少督帥。
你不信任我是對的。
“王老先生,小劉真是咱們的人?”
王恒宇說道:“少督帥放心,西軍還是有有些人可以用的,老朽有分寸的,不會給少督帥帶來麻煩,畢竟督帥只有這一點血脈了,主母還好嗎?”
許西陵搖搖頭:“你說我娘?我沒見過她,從小沒見過,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是死是活。”
“少督帥不應該對督帥和主母有怨氣,那畢竟是你父母。”
我那是怨氣嗎?我那是跟他們不熟好不好,算了,畢竟用了人家的身體,以后大不了見著客氣些,許西陵翻翻白眼。
王恒宇總算理解一些,無父無母,少督帥這些年過來不容易,對西軍感情淺了些也就理所當然。
誰敢對這樣的少督帥要求什么,他王恒宇第一個不答應,督帥為西軍,為大淵國,為元元界已經做的夠多了。
“咱們西軍在中都,在百師府、特總局各處都有一些關系的,少督帥或許可以引為助力。”
許西陵搖搖頭,不是他不想要靠山,是他要不起啊,這么早摻和進西都的事情,他會死的很慘的。
別人隨便一個王炸,他都要粉身碎骨。
這樣的王炸,別人或許有幾千幾萬個,而他一無所有。
王恒宇沒有繼續勸說,個中緣由,他不是看不透,只是實在不甘心,他只能暗自下定決心,一定不能給少督帥帶來麻煩。
否則以后他有何臉面去地下見督帥。
回程路上順遂非常,汽車極速行駛下,兩日就到達中都城,距離開學還剩三天。
“阿音,我還是決定報商學院的酒店管理專業,或者會選修一兩門其他課程,說實話,你陵哥哥是百萬無一的天才,百師府的所有課程早就裝進腦子里,上不上這個大學都不打緊。”
這個許西陵倒沒有吹牛皮,他的三歲相當于別人的三十多歲,四歲開始學習元元界通用語,以及各大國語種。
五歲研究百師府各學院的課程,八歲時已經掌握的七七八八。
九歲開始研究百師府的一應新科技,十歲剛好入門。
十一歲開始,用了五年時間研究神法之道,將巫蠱術,神魔法,西方占卜,西方光明法等研究了大概,
可惜神竅沒開啟,只能紙上談兵,每日在研究室模擬操作聊作安慰。
他最喜歡的就是擺弄機器,切割拼湊一尊尊巨型傀儡機甲,親自上手操作,可惜不能控制丹核,沒法做到隨心所欲。
在楊家賠償的宅邸,他的房間里堆滿各種戰艦、飛行器模型,有一種他最喜歡的劍州,一劍為一州。
“好吧,陵哥哥,那到時就不能一個班了,我還是報神法學院的。”謝師音有些失落。
洛姍點頭附和:“我也要報神法學院的。”
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