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際,自然想把家業托付給我父繼承。
只可惜,我父母不知是何原因紛紛亡故,而我也被三位庶叔算計流落到了錦州城外的山林當中自生自滅。
就在我恍然無助的時候,我遇到了只身一人的屹兒。”
提到屹兒,丞相發現從惠和李陰蘭都是一頓,丞相知道,他們一定希望屹兒還活著。
而一邊的上官慕有片刻的恍惚,這讓混跡官場多年察言觀色的丞相無奈搖頭。
“慕兒,你也不必失落,人走了,再找回來就是了,忘記了,再記起來就好。”
上官慕一愣,朝丞相一禮,他知道這件事情不能著急。
“屹兒當時正在給他的父母立衣冠冢。他是一個堅強的少年,至少比我堅強。
我們兩個在山里結伴而行,互相把自己的情況都介紹了清楚。
我知道他來自一個神秘的家族,他的父母對他疼愛有加,他有一身不錯的功夫。”
丞相說道此時,李陰蘭已經潸然淚下,連連點著頭。
“而最令我二人驚奇的是我們竟然長得很像,不說十分相像,也有七八分了。
兩個半大的孩子,在一片山林里過活,實在不易,我們身無長物,除了每人脖間掛著的象征身份的玉佩別無其他。
為了表示患難與共之意,我們互換了信物,并相互承諾不離不棄。
那段生活,雖然艱苦,卻讓我感到無比的安心與快樂。
他懷念自己的家鄉時,我們就會學著他家鄉的禮節互相安慰,我來扮作他的大伯,他來做屹兒。
十日之后,我們終于來到了錦州城外的山間,我以為可以回家去見大伯了,格外開心。
只可惜,大伯沒有機會見到,我們見到了庶叔派來攔我的惡人。
原來,庶叔把我扔到山林并不安心,他怕我找回去,派人在城外攔著。
屹兒帶著我到處逃竄,跟那些惡人在山林間周旋。好幾次,我差點命喪惡人之手都是屹兒救了我。
最后,我們兩個被逼到了山崖邊上,那些惡人猖狂地笑著。”
丞相說到此,眼中含著淚看著從惠和李陰蘭跪了下來說道
“父親,母親,這件事情,恕我自私,我本該瞞著兩位,做你們一輩子的兒子,可是那樣的話,慕兒就永遠無法跟淋兒在一起了。
請恕兒子無能。當時情形我們無法控制。屹兒問我怕不怕,我說不怕,我們兩個便一起跳下了山崖。
屹兒功夫不錯,一直護著我不受傷害,可是掉落的時候,我們不知碰到了什么就那么分開了。
等我醒來,自己已經在相府的馬車上,什么都不記得了。當時只記得了屹兒的名字。
我爹以為那就是我的名字,所以給我起名上官屹。”
對于從惠和李陰蘭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如果面前的人不是云屹,那么,那個同樣掉下山崖,生死未卜的屹兒還活著嗎?
“那么,屹兒呢?屹兒還活著嗎?”
丞相搖搖頭,他不知道,五十年都過去了他才想起來,就算找過去也太遲了。
眾人點頭,這么多年來,一直讓丞相夢魘的真相原來是這個。
就在從惠和李陰蘭一陣絕望的時候,郭晟轉著小眼睛朝丞相問道
“丞相大人本名叫林世宗,是錦州城的大戶人家?”
眾人一愣,這個孩子關心的問題一向特別,現在怎么也不是追問丞相本名的時候。
丞相點頭,不知道郭晟要說什么。
“五十年前是大戶人家,五十年后可不是了,那可是錦州城的首富。”
郭晟這一提醒上官慕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
“云帆,錦州城首富林老爺叫什么名字?”
“林世宗啊!”
眾人聽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