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毫無抵抗之力。于是急急呼喝楊澤躲閃。
“師弟!”
那掌心雷術(shù)如其名,不僅威力如天雷,其速度也與迅雷相差無幾。楊澤還未反應(yīng)過來,那青色雷電便已經(jīng)逼近眼前。秋甫眼見楊澤即將斃命于青色雷電之下,不由肝膽俱裂。
這就結(jié)束了嗎?楊澤此刻毫無辦法,只得緊緊閉上了雙眼。突然之間體內(nèi)九極真決自行極速運轉(zhuǎn)起來,自胸口發(fā)出一道白光瞬間將楊澤全身籠罩在內(nèi)。轟!伴隨著一聲爆炸聲響,楊澤被拋飛數(shù)十丈之遠。一道血線在半空之中劃出一個弧度。
“師弟!”秋甫連滾帶爬地跑向楊澤身邊,試探之下,仍有氣息尚存,暗自松了口氣。急忙掏出丹藥喂其服下。
“咦?”
上空之中那人輕咦了一聲,以他地修為自然看清了在楊澤身上發(fā)生了何種變化。心下好奇從上空之中緩緩降下身形立于楊澤二人數(shù)寸之外。
“方才那是何物?”
秋甫心知自己也不是這老年道士地對手,只好一臉警惕地望著他。
“前輩,我等并非是魔教中人。還望前輩明察。”
“是與不是老道自有分辨,你且讓他將方才那寶物拿出來我看看。”
“什么寶物?”秋甫一臉莫名其妙。
“哼!”
老道士冷哼一聲,手上拂塵一陣抖動,自行飛出,將楊澤胸口地一本書冊卷軸卷出帶給老道士。
“前輩你!”秋甫見此人蠻不講理,竟出手搶奪師弟寶物。想要出聲阻止。奈何那老道士根本不理他,自顧研究起手上地太一秘典。原本因解除封印光華流轉(zhuǎn)地卷軸,此刻已經(jīng)光澤全無,彷佛一本普通的書冊一般。
“太一秘典?你們可是太一門中人?”
老道士將太一秘典在手中把玩了一翻,隨意翻看了幾頁,向著秋甫說道。
“這”秋甫心中計較,這老道士修為高深若是仇家,此刻兄弟二人怕是性命難保。若不是罷了,尚且還有周然師兄,不若賭一把。想到此處,秋甫心中一橫。
“正是,我乃是太一門葵花峰弟子秋甫,這位是我?guī)煹埽L生掌門親傳弟子。”
“哦?是嗎?老道許多年前曾往太一門中一行,與你們岐天掌門有過交流,不知現(xiàn)在可好。”那老道士捻了一把胡須緩緩說道。
“前輩說笑了,我太一門上代掌門名諱岐山,并非岐天。”
“呵呵,好,我且在問你”
那老道人與秋甫一問一答,見其所答均與自己所知分毫不差,心知果然是認錯人了。
“這有一粒我秘制的療傷丹藥,你給他服下便自會醒來。”說完那老道士手中憑空出現(xiàn)一白色瓷瓶,將其遞給了秋甫。
“剛剛?cè)舨皇悄汩T中太一秘典擋下了老道的掌心雷,恐怕老道真是無顏再見老友啊。不知眼下你太一門如何?”
“前輩言重了,師弟無事便好,只是被沖擊震傷了內(nèi)府。只是我太一門。卻已經(jīng)不存了。”
秋甫替楊澤服下丹藥后,將太一門被滅門之事一一告知于這老道士。
“滄海桑田,白駒過隙,昔日的太一門卻罷了,一切皆有命數(shù),況且我觀你等二人資質(zhì)俱是不凡,但是可以重新振興太一門。”那老道士長嘆一聲,寬懷安慰道。
“老道乃是海外之人,本名陳無,道號清虛子。”
“清虛子前輩!”
正在兩人交談之時,楊澤也已經(jīng)緩緩蘇醒。
“呵呵,小友你醒啦,老道一時氣憤沒有分清是非,還望小友莫要介懷。”
“額前輩不必如此,我這不是沒事嘛。對了,您剛才為何會將我二人當成魔道。”
楊澤接過老道士手里的太一秘典,將其重新收好,并在胸前輕拍兩下。
“你們可是奇怪眼前這種小城明明沒有絲毫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