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楊澤比試結束之后,不僅清虛子半月之間沒有過來看他,就連青煙與燕婉也沒有再出現。
不過楊澤也并沒有多在意,一個人每天除了修煉修煉九極真決,偶爾還會四處溜達溜達欣賞一下玄空島獨特的風景。門中弟子也不像他剛來一般,動不動就要與他切磋。有的看見他遠遠躲開,有時不少弟子還會遞給他一個友善的眼神。
可以說,楊澤十幾年時光中,在玄空島的這段日子便是楊澤最悠閑的時光了,沒有外敵,沒有內憂,只是安逸的環境,總是會想起相隔萬里的二位師兄。
“也不知,現在龍首山的周師兄怎么樣了。”楊澤獨自仰躺在玄空島一處海邊的巨石之上,雙手枕頭望著時不時閃過一陣流光的天空吶吶自語道。
“還有秋師兄,都這么久了,應該從邪帝陵出來了吧糟了!”
楊澤猛然驚醒,直挺挺坐了起來,一拍額頭懊惱道。
“忘了跟師兄說阿東大哥的事情了”
“楊小友可有什么煩心事嗎?不妨說與貧道聽聽。”
一道和善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灰袍掌門面帶微笑緩緩落下。
“掌門!”楊澤慌忙站起身來,拱手道。
“你并非我太虛弟子,無需如此客氣,喚貧道明道便可。呵呵,可是在玄空島待得倦了?”
“并非如此,明道真人,晚輩乃是想起了一些舊事而已。”
“哦?你年紀輕輕還有煩心舊事?”明道掌門頓時來了興致。
楊澤尷尬一笑,
“只是想起了二位門中師兄罷了。”
明道掌門挨著楊澤尋了一地隨意坐下,深邃滄桑的雙目遠眺遠方茫茫大海。
“可否與貧道說說?”
楊澤一愣,望著明道掌門古井無波的眼神好似明白了什么。
“清虛子前輩他”
“師叔他什么也沒說,只是貧道自身好奇罷了,楊小友若是有難言之隱,不說也罷。呵呵。”
“這”楊澤悄悄撇了一眼,見明道掌門眼神誠摯,除卻一身灰色道袍之外,笑呵呵的樣子頗有一些昔日鄰家大叔的感覺,頓時讓楊澤倍感親切,心防松動。
“好吧,小子就與明道真人講講。”
從十三歲被秋甫救下,帶入門中,到太一門被滅,師兄弟三人相依為命,漁城誤會。僅僅三四年的光陰,所經歷的大喜大悲,奇遇冒險,楊澤一一將其講述給明道掌門細聽。只是不知為何,下意識的悄悄略過了九極真決一事,只說自己修煉的乃是太一秘法,自己也不知功法名字。
“如此說來,你修煉到如今修為僅僅只用了兩年半的時間?!”明道掌門見識不凡,直接一針見血抓住了重點。
“有。。有何不妥?”楊澤被明道掌門突然的驚呼嚇了一跳。
“不妥!不妥!大大的不妥!”聽到楊澤這等同于默認的回答,明道掌門霍然起身,來回踱步。
“如此驚人的資質,可不能這樣埋沒下去!待我想想”
明道掌門在楊澤驚詫的眼神中,來來回回轉了十幾圈,時而皺眉,時而手中不停比劃,時而又猛然搖頭。楊澤哭笑不得,正要說話,卻見明道掌門突然停下腳步,兩眼放光,直勾勾盯著楊澤,直盯得他汗毛聳立。
“有了!”
“哈?”
“咳,那日我觀你與張超比試,術法,劍術均為上佳,但似乎速度不夠,不然也不會用那種取巧的方式贏過他吧,呵呵。”
“真人慧眼!”楊澤小小的恭維了一句。
“雖說玄門功法你已無法再分心而學,但貧道可傳你旁門秘法,以補足你功法短處。你且看好了!”
明道掌門話音剛落,一聲非虎非龍的獸吼之聲響徹天地,再看之時,他的身影已經漸漸模糊。
“此法。。”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