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痕跡。
“沒聽說過,我們是戰(zhàn)士,除非我們死了才會把自己和武器埋在一起。”一位白狼騎士們悶聲悶氣地回答,其他的白狼騎士們也是相同的看法,很少會聽說有放棄自己武器的戰(zhàn)士。
也許不止這些,彌昂將抽出戰(zhàn)錘的后松垮的泥土翻了翻,在接觸到最低部的時候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聲響,他用力將那件東西從泥土的最深處翻了出來,那個已經扭曲的黑鐵盒子被他從中挖出。
在布滿泥土與銹蝕的表面,有一排即使這樣也能看到的,深深刻在上面的字符,這些帝國的文字語法更加古老。
“一生之愛,止于此處。”艾瑞克皺著眉念出了上面的文字,米登領的語言即使過去數百年也幾乎沒有受到影響而改變。
“怎么搞得,難道是什么情人的訣別之類的。”他想笑笑來緩解一下,但不知為何感覺到了一種沉重的氣息。
彌昂用力揭開了盒子的鐵皮,銹蝕的金屬甚至是讓他幾乎撕開了這層鐵,當幾面的東西接觸到流動的空氣時,一捧灰般的碎屑流出,在里面的是枯黃或灰白的爛塊或糊在一團的碎末。
“已經腐爛的紙張,完全看不出上面寫得什么。”艾瑞克把頭湊過來,掃了眼后遺憾地說道,還以為能看到什么故事。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彌昂將鐵箱翻轉過來,用力倒出了那些沉積腐爛的碎片,在其中看到了半張被壓在最中間,已經幾乎不成為樣子但依然勉強可見字跡的薄紙。
彌昂將其小心拿出后慢慢捋平,上面的很多字都已經糊掉了,邊緣也都是殘缺額。
“2000,他與一位美麗的女士相遇,在2055年,她永遠離開了,愿她的靈魂得以安息……J,后面的沒了。”艾瑞克將能認出來的字都讀了一遍,“好像就是個悲劇的愛情故事,我們有必要在這里花費時間嗎,當然我不是質疑。”他小心地看了眼一旁的雪狼。
而雪狼并沒有理睬這些,只是走在彌昂的前方,繼續(xù)向著遠處走去,在森林的樹木之中露出一個磚石的尖頂。
彌昂將這頁紙收起,跟隨著雪狼走向枯木藤蔓盤旋的森林,在那里,一座堡壘般的神殿教堂尖頂正在隨著接近而不斷顯露出來。
這座不大的神殿依然有著尤里克教神殿的典型風格,軍事化的實用性和附帶的神圣性,或者說武勇本身就是戰(zhàn)士之神神圣性的表現(xiàn)。
不過這座神殿顯得缺乏維護,就像彌昂曾經在埃斯塔利亞見過的米爾米迪雅神殿一樣,外面被藤蔓植物爬上,風霜覆蓋,不過與之不同的是依然有簡單維護的跡象,至少大門是加固過的。
在雪狼的引路下,彌昂推開神殿的大門,后面的白狼騎士們顯得似乎有點緊張,作為尤里克的宗教騎士,這座顯得有點破敗的神殿依然讓他們心生敬重,但似乎也是再說白狼騎士們并沒有守護好所有的神殿。
一位白發(fā)蒼蒼的戰(zhàn)士坐在神殿主廳的長椅前,他毋庸置疑是一個戰(zhàn)士,厚重的長袍上帶著甲鏈,手邊擺放著一把短柄的單手戰(zhàn)錘,他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仿佛疤痕一樣,即使已經在人生的最后時刻,他依然鼓起全身的肌肉支撐起寬大破舊的長袍。
“嗯,真是稀奇,居然還會有客人。”聽到們響動的聲音,他轉過頭看到了彌昂。
“不認識的客人啊,不過旁邊這頭狼……”當老戰(zhàn)士看到一旁的雪狼時,他原本放松的眼神頓時凝聚起來,帶著驚訝就想起身,不過只站起一半便坐了回去。
“打擾了,我是被它帶來這里的,如果一頭狼想讓我知道些什么,顯然不會是尋常的事。”彌昂向他說道,看起來這位老戰(zhàn)士就是這里唯一的人了。
“哦,那就沒什么了,請自便吧。”
“多謝,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