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幫首領們,招了招手,從擁擠的人群之間擠出一個消瘦的披袍者,他的面孔隱藏在了殘破的長袍下,而灰棕色的長袍上有一個扭曲殘破的圓環,他消瘦的軀體只夠得到諾斯卡戰士們的肩膀,因此周圍強健的戰士們在看到他時都只是不屑地悶哼一聲,但沒有因為鄙夷發起攻擊。
奸奇的巫師即使在混沌教派中也是最神秘的,他們尋求了解禁忌的知識,而不考慮獲得它而讓思想、肉體和靈魂付出的代價。
披袍者來到斯庫爾的面前鞠躬行禮,斯庫爾俯瞰著他,不屑隱藏在他的眼底,和絕大多數恐虐的信徒一樣,他也不那么信任魔法,特別是對方是奸奇信徒而且還是南方佬中懦弱的叛徒的時候,在恐虐的戰士們看來魔法應該被鋼鐵束縛,就像施法者們應該屈膝在戰士之下。
不過只要魔法能更有助于殺戮而不是竊取戰士們的榮譽時,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
“告訴我的兄長,他可以準備出發了。”斯庫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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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袍的術士點了點頭,從被撕裂般的袖口中深處一只骨瘦如柴皮膚青灰的手臂,然后從懷里抽出一把彎曲殘破的小刀,然后握緊刀用力將刀尖刺破皮膚,接著在鮮血涌出的傷口上滑動起來,用刀刃刻下一個個傷痕的字符。
而在南方中央山脈的要塞之中,命運之爪抬起他附身的人類手臂,女孩原本纖細白皙的手臂現在呈現出一種血管般的青色,一道道紅光在他的手臂上亮起,形成與遠方混沌信徒銘刻的字符一樣的文字。
“已經準備好了嗎?”在后面的海耶爾看到了這一幕。
“是的,血神的冠軍,只要我沒有欺騙你,那么這條信息就是你兄弟傳達給你的。”萬變魔君帶著惡意地說道。
“我還從沒有放逐過大魔,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希望你是第一個。”海耶爾淡淡的說道。
“真是遺憾,那我想閣下應該沒有機會了。”命運之爪握緊手,那些魔法的字符化作一片光點消失在半空。
“我們會檢驗這句話的真實性的。”海耶爾看向身后山脈陰影間的要塞,“在那之前,讓他們開拔吧。”
斯庫爾從奸奇信徒的身上確定了信息已經傳達,掃視了眼聚集的戰士以及已經在山坡后建立起來的臨時營地,現在諾斯卡的營地中成百上千的戰士糾集在雪地里,他們的帳篷一望無際,山巒在他們面前綿延,一望無際的營火被正在吃喝打斗的劫掠者包圍著,兩名明顯喝醉了的戰士之間的口角進一步升級,在戰友的鼓勵下,其中一人用斧頭砍向了另一人的脖子,頭從肩膀上被砍了下來,勝利者把對手的頭舉到高高的空中。
“現在是時候讓大家真正找點樂子了。”他咆哮著吼道,讓旗手將獸皮的戰旗揚起,隨著渾厚的號角聲吹響,戰爭營地因為號令而沸騰起來。
紐安斯克蘭的守軍們一直在做著迎接北方蠻族軍隊的準備,在加固高墻后面緊張感有時候他們甚至會產生錯覺——他們已經把現有的防御做到極限了,即使諾斯卡人再多只有蠻勇的他們也只能靠著不斷地消耗來一點點磨下守軍的防線,光是城墻就可以讓他們費上不少力氣,直到援軍的到來,然后那些諾斯卡人會再次離開。
有些人會祈禱諾斯卡人不愿為攻城大費周章,在他們劫掠一番后就此罷手,但顯然事情不會向著他們渴望的方向發展,地平線上八芒星與種種獨特圖騰的旗幟開始浮現,而在海平面上白色的長帆也冒出頭來,諾斯卡人第一次大規模的進攻開始了。
當大多數人為了追求戰斗離開時,營地中一張甚至比酋長營帳還大的帳篷坐落在最遠離營地的山腳,當然沒有不開眼的諾斯卡人敢去打擾那里,因為他們的破碎的尸體都會成為警告的一部分。
在這里到處都能看到諾斯卡人的暴行,尸體被用長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