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膛,這占了這次帶來火炮的五分之一,而蝎尾獅的威脅尚未解除。
被抬下高地的希爾德沒有再說什么,他躺在臨時的擔架上經過后方的炮兵陣列,即使受傷也不能停止他提高聲音向人們發出命令,使米登領的炮兵們保持秩序,不過接著就被拉到莎莉雅牧師的營帳之中了。
鮑里斯站在臨時搭建的指揮臺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戰場,現在他的士兵在戰場中央,形成了一個寬闊的半圓弧線,后面的部隊逐漸向兩翼推移加入到戰斗之中,諾斯卡人從樹林中增援的數量比預想的要多,不過現在這似乎就是他們最后的軍隊了,米登領的軍隊要在這里堅持下去取得勝利。
他伸手去取他的酒壺,在過去的幾天里他幾乎沒有想過喝酒,但現在他感覺到過度的緊張而不是興奮,這讓選帝侯想痛飲一番,但當他把瓶蓋打開拉到唇邊時,他停了下來,不知為什么,啤酒的氣味使他感到厭惡。
選帝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到純凈而寒冷的空氣進入了他的肺,這讓他感覺稍微輕松了一些,戰斗牧師們在合唱圣歌邁過戰場,冷風呻吟著穿過山谷的石頭,冰冷的風雪從天而降或許帶著尤里克式的祝福,這會保佑他們取得勝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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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蘭多強行擠入了幾乎被士兵們填滿的戰場,那個巫師帶著他的蝎尾獅在戰場上亂竄著,專門挑那些缺乏火槍手與長戟掩護的地方動手,并且用魔法殺傷和輔助帝國軍隊,即使戰斗牧師們開始展開支援也不能徹底平復巫師的法術。
蝎尾獅抓住換彈的間隙沖入了一片火槍手的方陣中間,兩頭蝎尾獅掠襲過掩護的長矛兵將他們從保護下隔開,而薩滿巫師則帶著他的蝎尾獅沖入到了火槍手之間,缺乏護甲與近戰訓練的火槍手們突遇蝎尾獅的攻擊,幾乎是一邊倒的殺戮,兩頭蝎尾獅來回沖撞間都會帶起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響。
薩滿巫師從蝎尾獅的背后一躍而下,劍鋒將一個火槍手從頭到腳劈成兩半,但薩滿巫師落地并沒有加入到戰斗之中,只是讓自己的蝎尾獅在他的周圍殺戮擊退著那些火槍手和偶爾靠近的其他帝國部隊,讓他們無法干擾自己,而他將手中的法杖猛地插入到鮮血與凍土混雜的泥濘之中,口中快速念叨出一段咒語,四周的鮮血混雜著的金屬中一些為不可見的細線向著地下滲去。
“見鬼,你們讓讓路呀!”奧蘭多看著那個諾斯卡人沖進了人群中間帶著蝎尾獅肆虐,四周的回援的帝國士兵們似乎要講這圍的水泄不通,這讓他有些氣急,坐在馬背上看著薩滿巫師在遠處不知道做些什么。
薩滿巫師緩緩起身,看著周圍開始靠近的帝國士兵,收回劍刃空手指向帝國士兵們的線列,在魔法之風匯聚的剎那,士兵們身上的甲胄與手中的兵刃熔化了,然后瞬間化作根根尖銳的金屬刺將包裹著的士兵扎穿,十幾個千瘡百孔的長戟兵倒下,空出了一小片區域。
不欲與他們多做糾纏,薩滿巫師呼喚回蝎尾獅攀上其背后,振翅飛起準備脫離,其他幾頭作戰的蝎尾獅似乎也聽到了無形的密令,反身試著與糾纏的帝國軍隊脫離出去。
就在此時瞄準的加農炮彈呼嘯而來,沒有擊中飛到半空的薩滿巫師,但也擊中了他下方的另一頭準備起飛的蝎尾獅的脊背,幾乎當場將這畜生打成兩截,盡管如此它依然掙扎著直到長戟穿過它的頭骨。
薩滿巫師有些惱怒地看了眼后方的帝國火炮,這次他們甚至沒顧忌周圍的帝國士兵一起開火了,顯然帝國軍隊下了更大的決心來對付他。
陰沉地想了想是否要故技重施對付那些火炮,但很快就放棄了,收到之前的教訓帝國的戰斗法師與牧師會對后方嚴加保護,而且距離太遠了前往更為危險,他只要專注現在的任務就好。
擊中蝎尾獅的炮彈余勢未減地撞入了后方的士兵中間,就在奧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