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肯,你去救人,這邊你插不上手。”彌昂又是一拳砸在月爪的軀體上,這讓他想起了此前在巴托尼亞與疫病之子的對決,這種戰斗對他而言并不常有,但好在對方更不精于此道。
當彌昂在月爪的身上造出有一條傷口的時候,沒有噴濺出血或是其他常見的組織,只有爆發般的次元火焰和混亂的閃電,這也是為什么其他人難以插手的原因,光是靠近月爪就已經是一項艱難的任務了。
而彌昂每一次在月爪身上造成的創傷,月爪都會在魔法的作用下迅速的恢復,即使彌昂用手肘折斷了他的手臂,骨骼刺穿它的肌肉與皮毛,那些傷口依然會在肌肉的推動下愈合,彌昂壓制住月爪向著巨石陣外拖去,尋找著致命一擊的機會。
奧肯從半獅鷲背上落下,盡管傷口已經經過處理但當他落地彎腿時疼痛依然讓他的臉都扭曲起來,半獅鷲與昂巴羅克展開血腥的廝殺,而他無法參與其中,因此他拖著腿向釘住瑪苪婭的次元石祭臺前走去,他感覺到那些混亂的魔法與次元石的輻射正在侵蝕和傷害他,但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在這里了。
他快步繞過周圍的次元石碎片,上面綁縛著熊、狼等野獸,他看到他們的血被不斷從軀體中放出,匯聚在次元石祭壇上后帶著次元石中腐敗的魔法被緩緩引導向方尖碑中,現在方尖碑上的符文像是枯朽的血涂抹形成的。
最后他總算來到瑪苪婭的身旁,盡管她睜著眼,但奧肯發覺瑪苪婭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她的瞳孔開始渙散,皮膚呈現出不自然的蒼白,青色的血管仿佛被次元石的力量滲入般,而她的血呈現出紅寶石的顏色,比任何野獸的都要純粹的多。
奧肯伸出手想把瑪苪婭手中的次元石釘去除后帶她下來,但在他的手伸向瑪苪婭身體表面時,仿佛觸摸到某種屏障般,空氣中噴出一股次元火流,奧肯不得不甩著手后退,在不死心地又嘗試了一次后,他不得不承認他無法承受那種力量。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瑪苪婭的也在一點點走向死亡,奧肯握緊西格瑪之錘護符祈禱,希望能得到某種啟示,但內心中只有一片空洞的回音,他知道時間所剩無幾,而他經過這么多才終于來到這里,因此絕對不能退縮。
奧肯重新開始研究起來面前的巨石陣與月爪布置的儀式,并回憶此前所清剿的混沌教派收藏的禁忌知識,希望能從中找到解決的辦法。
而這些記憶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他重新審視面前的巨石陣與月爪所布置下的儀式,巨石陣是屬于塔爾的領域,它與方尖碑一同錨定了混亂的魔法之風,而直接侵蝕它或方尖碑本身只會因為它們間的失衡而失敗。
因此他們才會用野獸的血來獻祭般放在這里,那些野獸是荒野的象征,不斷用它們的血來污染巨石陣與方尖碑,就能逐漸打破它們原本的平衡,最后讓月爪有機可乘。
他不會魔法,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去破壞這處地方,但他還知道一個可以阻止儀式的方法,雖然很危險而且未必能成功。
奧肯割破自己的手腕放在次元石祭臺前,他的血順著混入到瑪苪婭的血中,這回周圍的魔法并沒有再抗拒,而他的血也在經行過次元石后逐漸被引入到方尖碑中。
并非是隨便什么生物的血就能滿足祭祀的要求,否則月爪早就可以拿野獸人們的血填滿這里了,但混沌信徒們不得不費大力氣去抓捕那些具有象征性的野獸用來作為祭品,而瑪苪婭顯然也是特殊的。
但他不是,因此奧肯頭一次希望自己的血能更污濁一些,好讓方尖碑更快地排除這些不純粹的血,但在此前它已經被太多的血污染,短時間內奧肯并沒有看到什么效果。
與此同時,隨著時間的推移,次元石的邪惡力量通過輻射從他的皮膚與傷口中不斷滲入,他感覺到傷口周圍的血肉瘙癢,骨骼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