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依然能引導(dǎo)你的自我懷疑與愧疚來壓制你。”
“那現(xiàn)在就當(dāng)是你大獲全勝了,還和我說這些做什么,貓玩弄耗子的把戲嗎?”奧蘭多嫌惡地看了她一眼。
“那你可誤會我了,我很尊重你,瞧瞧現(xiàn)在這里所有的人都得站著,我也一樣,而你可獨享座席,如果你覺得太簡陋了我可以讓人把伯爵的寶座搬給你。”盧克修斯摸著下巴思忖道。
“真沒想到你還會說笑話。”奧蘭多用力掙扎了一下,那些束縛全無動搖。
“我沒有說笑,雖然我可能受了點這個軀體原本靈魂的影響,但你確實值得。”盧克修斯將雙手撐在奧蘭多的腿上,上半身靠近,修長脖頸前的領(lǐng)口微微下垂,象牙色的皮膚煥發(fā)著內(nèi)在的活力,迷人的藍(lán)眼睛熱切地望著他,“你值得來侍奉我,只要一點意愿,或者一個吻,相信我你絕不會后悔的。”
“這絕對不可能。”奧蘭多把話說得斬釘截鐵。
“這個回答我猜到了,不過放心,我有很充足的時間讓你屈膝效勞。”盧克修斯站直身點了點頭,然后拍了拍手掌,“那么我們就來點情景劇吧,比如一個心懷野獸的女孩將她姐姐的內(nèi)臟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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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她口中的一段咒語,暫時失去控制的艾曼紐爾如同體現(xiàn)木偶般緩緩走來,而盧克修斯將一把匕首放在了里奧斯的手中,扶著她轉(zhuǎn)身面對自己的親生姐姐。
“當(dāng)你把它放在身上的時候你才感覺完整,因為那是你的利爪,而現(xiàn)在是時候解放你自己了。”盧克修斯低語道。
“你要做什么,立刻住手!”盡管已經(jīng)猜到對方打算做什么,奧蘭多依然咆哮出聲。
“可以,但你知道要怎么做。”盧克修斯向他眨了眨眼。
咬牙切齒,但奧蘭多更不可能屈服,當(dāng)他想閉目不看接下來的一幕時,盧克修斯打了個響指,魔法的作用下他不自覺地?zé)o法長時間合眼,同時也不能偏開頭去。
里奧斯看著她的姐姐站在自己面前,心中的那頭怪物不斷撕開內(nèi)心的屏障向外掙扎而出,她知道自己會得到什么,只要撕開那些軀殼,讓手陷入到蜜桃般柔軟的血肉里,那是她能從那些她厭惡的女性身上能得到的滿足感,如果有可能的話她還想披上艾曼紐爾漂亮的衣飾與珠寶。
“就算如此我也不能同意,你可以殺了我,為什么要做這些?”奧蘭多艱難地說道。
“游戲的規(guī)則決定了游戲的質(zhì)量。”盧克修斯豎起一根手指,“誠然我可以直接毀了你的腦子讓你在我面前卑躬屈膝,但那并沒有意義。”
奧蘭多看著里奧斯一點點接近艾曼紐爾,看著那柄被打磨得鋒利異常的匕首被舉起,隨后劃過一道明亮的弧線落在地上,但他擔(dān)心的鮮血噴涌的一幕沒有發(fā)生,里奧斯跪在地上,嘔吐物與淚水一同在磚石的地上。
在她們的母親死去后不久,艾曼紐爾不再像過去那樣,她對里奧斯照顧得比她們的母親更好,盡管她可能已經(jīng)開始忽視一些事實,但里奧斯很愛自己的姐姐,因此在那頭怪物遵循著本性靠近時,那個孩子的意識掙扎著跪倒在地。
“有趣,看來我稍有些小覷那孩子了,不過無妨,對軀體中,本質(zhì)的勝利最終是不可避免的。”盧克修斯靠在奧蘭多的座椅旁。
“但現(xiàn)在你輸了一回合。”奧蘭多僥幸地松了口氣。
“的確,但我說過,我還有時間。”盧克修斯貼得更近了,即使奧蘭多想抬頭也躲不開,纖細(xì)的手掌放在奧蘭多的脖子旁,指甲緩慢地劃過,不自然的魔法能量擴(kuò)散開來。
奧蘭多眼前的場景逐漸模糊,他開始意識不到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只是順著意識來到了一間優(yōu)雅的臥室,四處都是柔軟輕薄的織物,一個女孩抱著他的手臂,在他反應(yīng)過來前一推使得兩人都陷入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