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抱起榻上的人,向一邊的帷幔走去。
蕭音捏了手,大聲吼道“放了她。”鎖鏈將他捆在刑架上,不能撼動分毫。
謝北棠置若罔聞。
他要看看,這兩人,是她受不了侮辱先死,還是他受不了刑痛先死。
那雪白的帷幔在這刑堂之中格格不入,顯然是臨時置辦的。
紙鳶搖頭哀求“不要?!辈灰谶@里。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不可以。”她搖頭求他,誠心誠意。
他如何會放過他們,死還不能解他心頭之恨。
她要咬舌自盡,謝北棠捏住她的下頜,隨后在她嘴里塞了布,不給她自裁的機會。
死,哪有那么容易?!澳阋峭?,就叫出聲來,不過,他就在外面,放心,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他咬碎了牙,發出瘋狂的笑。
如他所言,他的的確確讓她生不如死。羞辱,痛,生亦不能,死亦不能的滋味,他將人間演繹成了她的地獄。她血流不止,而他,卻是享受的一塌糊涂。
她似乎看見外面刑架上的人,睜眼定定的看著這邊,那是她到地獄里面也不會忘記的眼神。
不知過了多久,她發出僅有的慘叫。
當謝北棠抱著她走出帷幔的時候,他身上全是血。還有紅色從她的腿間浸出,他的衣裳全都是暗紅。人靠在他懷里,一動不動,不知道還活著沒。
蕭音掙著鐵鎖要將人誅殺,鎖金鏈覆身,他是大羅神仙也絕無可能掙斷。
“她怎么樣了?”他問他。
謝北棠冷冷留了兩個字,“死了。”
吩咐執刑的人“繼續。”
而后抱著人出了堂。
這邊謝北堂才回到自己的屋子沒有一會兒,刑堂的人便匆匆來稟,說刑堂里的那個人被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