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等你的手下給你傳信么?可惜得很,怕是等不回將軍想要的消息來。”暮楚望著站在城樓上的人道。
“你什么意思?”似乎感覺到了不妙,羅永德望著下面的人。
暮楚騎在大馬上,讓人將其帶上來。
他身后的人押了一個人從后方行到前來方便城上面的人看得更清楚一些。
那人才被押解出來,都不用走至近處,羅永德就變了面色。
蠢貨!
竟然半途被人劫回來了。真是蠢貨。終于按捺不住性子,心頭郁火噌噌往上冒。
聽著他破口大罵。暮楚笑的愉悅。羅永德其實算得一枚難得的帥才,也立了不少大功。不過這些年的行跡,也把功敗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其懷揣謀逆之心,種種,此番,是在劫難逃。令圣上頭痛至今的一顆毒瘤,就這樣順利成章的拔出,還多虧得他自己。若非其野心勃勃又貪色好色,做出這許多天怒人怨的裂跡自己露了狐貍尾巴,那原本瞞天過海的前歲冤案又怎會再次浮出水面,還隱藏著那樣一個驚天的陰謀。連先帝爺都騙過去,只可惜了那個被冤判鴆死的成明太子。
“你若是開門受降,我等自回稟明圣上,給你留個全尸。”暮楚指著城樓上道。
聞此,羅永德似受了奇恥大辱,徒手掰斷了城樓上的幟桿。
“全部都給我帶上來”。
他說過,這些人敢強行攻城,那么便要血洗平庸城。別人比他強,他就比別人無恥好了!只要能達到目的,勿管手段光彩與否,先做了再說。
被押上城樓的都是城中幼兒。緊跟著就是被他關在營中的十幾個女子。
自上都擄來的十幾個女子,很大一部分都是官家子女,甚至還有朝中算得上階品的官員,很是沾親帶故。有這些人質在手,他不怕目的達不到。
阿寶擠在人群,只覺天一會一變。方才還在邢臺,只一會兒的功夫,這些人就像發了狂一樣,將她們通通趕至城樓上。人太多,她站在人中,只能隨波逐流。
羅永德示意,十二三個幼兒被壓在城樓上,個個哭的撕心裂肺。
見陣仗,這無法反抗的人面上血色都沒有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做錯了什么。只能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人主宰著他們這些人的命運,一點都不能反抗。
“羅永德,你瘋了,快把那些孩子放下來。”暮楚怒道。這是一帳之帥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一方強盜土匪尚且不會如此,他這個保家衛國馳騁疆場奮勇殺敵的人,如今竟要屠戮這些無辜白姓,他如何做得出來!這是張培水和暮楚等人如何都沒有想過的。
主權似乎又回到那方手中去了。
聽著一個個吶喊呼救的稚嫩聲,暮楚覺得刀割在心上。
這招果然有用,羅永德立即向下面的人提要求“退后十里,不準圍城,否則,通通殺掉。”他身后的侍衛會意從城中逮了三名無辜百姓,又從那十幾名女子中隨便逮了兩名,將五人用繩子捆了懸在城墻上。
城中百姓的生死,再壓上這些當朝權貴子女性命做籌碼,簡直是最好的王牌。
在看到城樓上吊著的那個綠衣女子時,暮楚的眼睛睜的不可置信。
阿寶,那個女子,便是他的阿寶。
“羅永德你快放了這些人!”他遠遠大喝。卻是不敢喊那女子的名字,唯恐被瞧處端倪異常,反而為她帶去殺身之禍。
羅永德自是不知道暮楚與阿寶的關系。將她懸于此處,威脅是其一;其二,是要引另一個人。那人倒是藏得好,至今都沒有露出蹤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