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
“太弱了!”
“你們太弱了!”
踢館的男人,已經(jīng)連敗五個人。
他那把漆黑的木刀,就像死神鐮刀,切割著間宮一刀流的尊嚴(yán)。
大師兄田坂大我面色依舊淡然,只不過也終歸忍不住想要動手了。
“師父,讓我去吧。”
“你去?”
老館主吹了一下嘴角的胡子,罵道:“你個兔崽子要是再輸了,我間宮一刀流不就成了屁滾尿流了嗎?”
“師父的意思是?”
“還是為師去吧。”老館主松了松肩膀,擺擺袖子,斜眼笑道:“我要是中途拉了肚子,記得給我送點手紙。”
“師父,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老館主吹胡子瞪眼,“孽徒,為師早上吃地太油,拉個肚子不很正常嗎!”
“正常,師父請走好。”田坂大我為老館主送了行。
……………………………………
老館主道風(fēng)仙骨,手執(zhí)一把傷痕累累的木劍。
腳下步子輕盈,卻無故掀起陣陣沙塵。
沙塵中,他宛若劍仙臨世。
“年輕人。”
“我只問一次。”
“你真得想讓老夫出手嗎?”
老館主一掃頑皮之色,雙目深邃,聲如洪鐘。
這般威壓,讓場上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只不過,前來踢館的男人,依舊無動于衷。
就好像,他從來就沒怕過一樣。
“出手吧!”
男人高喊,上步揮刀,做好了迎戰(zhàn)的姿態(tài)。
淦,真要打啊!
老館主心想自己這么一把歲數(shù)了,這小年輕竟然一點禮讓的意思都沒有。
真是沒大沒小!
老館主打量著四周。
還有沒有人要上場,一群白眼狼就沒一個幫為師擋槍的嗎?
然而,在他唉聲嘆氣時。
還真有人站了出來。
“且慢!”
卿安然?
從人群中站出來的,竟然是卿安然!
老館主很是感動,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家伙這么仗義。
他細(xì)細(xì)一琢磨,卿安然雖說修習(xí)劍道時間不長,但劍術(shù)天賦奇高,說不定已經(jīng)找到了克敵制勝的法子。
心中大喜。
老館主心想,雖說有人要出頭,不過面子工程還是要做一做的。
于是,連忙佯裝出一副推脫的樣子。
“安然,我知道你有意替老夫出頭。”
“不過,你修習(xí)時日不多。”
“若是感到勉強,還是退下吧,這原本,就是老夫的戰(zhàn)斗。”
老館主心中盤算,卿安然既然已經(jīng)站出來了,就絕不會因為他的兩句話就退回去。
這一場,他是穩(wěn)穩(wěn)的不用打了。
不過,老館主突然發(fā)現(xiàn),卿安然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對勁。
這個貨,好像真得在糾結(jié)還要不要出手!
你丫看不出來我是客套話嗎!
老館主怕卿安然真得就這樣退回去了,便有意提醒道:
“不過,若你真有這份心,老夫也便不再推辭。”
老館主心想,提醒到這份上了,他總歸該明白了吧。
可惜,卿安然并沒有明白。
“間宮老師,廉頗之志,豈敢剝奪,安然退下便是!”
你別退啊!
老館主內(nèi)心無助地吶喊著:你回來,你回來啊!
此刻,他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
絕望之際,他這才發(fā)現(xiàn),卿安然其實并沒有退回去。
依舊站在原地,冷眼望著對面的男人。
老館主抽了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