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司的話,讓青井時有種想要當(dāng)場把他打成豬頭的沖動。
她倒不是很在乎這次的委托能賺多少錢。
只是單純地看不慣荒川司現(xiàn)在的嘴臉。
“我不答應(yīng),就算是報警,我也不答應(yīng)!”
“卿先生你呢?”
青井時轉(zhuǎn)過頭,還不忘問問卿安然的意見。
卿安然拾起茶杯,喝了口茶,這才慢悠悠回道:“我,可以商量。”
青井時撇著小嘴:“什么叫可以商量,我們怎么定的合同,就該怎么執(zhí)行才對啊!”
青井時的大小姐脾氣上來以后,開始懟天懟地懟空氣。
卿安然將茶杯推到青井時跟前,勸道:“先喝口水,別急。”
青井時氣得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可剛想再更加爆炸一些的時候,便看到了突然從荒川司背后走出來的貞子。
貞子可以任意改變自己在人類眼中的可見度。
現(xiàn)在,荒川司并看不到他。
看到貞子,再看看始終氣定神閑的卿安然,青井時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主動權(quán)明明是在他們手里,何必去理會荒川司那些辣雞話呢!
“好的卿先生,我喝!”青井時一臉傲嬌。
“感謝青井小姐的理解。”卿安然客套地回了一嘴。
隨后,卿安然又將話題拉了回來,開始跟荒川司討價還價:
“荒川先生,五折的價格確實(shí)是低了些,我們昨天晚上為您除靈可是下了血本的,還望您能理解。”
卿安然儒雅隨和,像個老和尚。
荒川司不懂除靈,也不清楚這里邊的成本,但是見卿安然的態(tài)度很不錯,便也稍稍松了點(diǎn)口:“五五折,最多了,要是不要,那就請便吧。”
荒川司的話,翻譯的再直白一點(diǎn),就是——
愛拿拿,不拿滾。
卿安然原本以為砍價的回合數(shù)會多一些,沒想到才一個回合,就被荒川司定了價。
“真得一點(diǎn)余地都沒有了嗎?”卿安然將姿態(tài)又放低了一些。
“卿先生沒聽懂我剛才的話嗎?”荒川司探著身子,語氣中帶了些譏諷。
荒川司知道卿安然是個明白人,但是這個明白人的婆婆媽媽讓他覺得有些反胃。
荒川司擺出一張認(rèn)真臉:“我最后說一遍,給你們五五折,然后按我說地寫報告;或者,現(xiàn)在就請離開這里。”
卿安然沒有回答,取出手機(jī),給紀(jì)子發(fā)了一條信息。
‘可以出場了。’
信息發(fā)完,很快,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荒川司先是楞了一下,隨即起了身。
走到青井時身邊的時候,還不忘提醒一句:
“我去開門,委托的事情,二位最好快點(diǎn)考慮,我耐心可不是很好。”
青井時沒有回答。
倒是卿安然比較虛心:“我們會的。”
荒川司打開門。面前是一個穿著紅色大衣的女人。
女人身材高挑,很有御姐氣質(zhì)。
“您找誰?”荒川司客氣地問道。
“我找荒川先生。”女人聲音也很甜。
“我就是荒川司,有什么事情嗎?”有美女找上門,荒川司有點(diǎn)開心。
“聽說您的別墅在出售,我家主人想要把它買下來,您看方便談一談嗎?”女人說話間,撩了一下頭發(fā),這是卿安然今天早上教她的、
“當(dāng)然當(dāng)然,只不過……”
荒川司很想將女人邀請進(jìn)去,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卿安然他們都還在,要是兇宅的事情穿幫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現(xiàn)在還有客人,要不改天,或者下午?”荒川司試探地問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