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云無衣目光閃爍,明知故問的道“三位師兄不會是專程為我而來吧?”
“你說呢?!”
秦兆飛冷笑一聲,并不直接回答他道“我是想不到啊,云師弟憑什么短短半年就能進(jìn)入中期境界,個中緣由讓人很好奇。”
站在另一個方位的方浩,沉默不言,很有些緊張。他和季玉剛一樣,都只開了十多條氣脈,還處在初期境界。
雖說自己這邊有三人,還有凝脈境后期的“帶頭大哥”秦兆飛,但凝脈境中期的云無衣,給他的壓力很大,他甚至不敢隨便說話。
秦兆飛與云無衣說話,方浩暗暗的捏了數(shù)張攻擊和防御的符箓,只等秦師兄暗示,便發(fā)起攻擊。
眼前三人,自然是凝脈境后期的“帶頭大哥”秦師兄,對他威脅巨大。云無衣的神識沒有離開他的任何舉動,對方陰狠的目光,打消了他所有的僥幸。
“今日,既然選擇此地,那是絕對不可能善了的了。”面對有備而來的三人,云無衣內(nèi)心緊張,手足竟然微微發(fā)顫。
“諸位師兄,前次加害于我,尚情有可原,我也沒有到執(zhí)法堂告發(fā)。難不成你們絲毫不顧及同門情面,定要置我于死地嗎?”
“哼,哼,同門情面,能當(dāng)飯吃?少說廢話,識趣的把你身上的儲物袋,還有靈器統(tǒng)統(tǒng)交出來。”秦兆飛冷哼一聲,壓迫的道。
“然后呢?”
“然后我給你一個痛快!”秦兆飛咄咄逼人的道“你沒的選擇,遇到我,就是你的命!”
“云陽道殘殺同門是重罪啊,是要受蛇噬之刑的。”
蛇噬刑罰乃是宗門峻法,禁錮修為,讓蛇獸啃噬其肉,極其殘忍。
方浩想到此刑的血腥不由打了個寒顫,望著“帶頭大哥”秦師兄遲疑的道“秦師兄?”
秦兆飛毫不理會,哼了一聲,陰沉的道“云師弟,你也不用拿宗門的嚴(yán)刑峻法來恐嚇我等,既然要做,我們自然會處理好手尾。”
“果然,他們謀劃許久了,怎么辦?”云無衣真有些發(fā)急了。
“哼哼,宗門雖然禁止同門相殘,不過你一介低階弟子失蹤,誰會去認(rèn)真追查呢,這種事多了去了。此谷偏僻,云師弟你識趣的話,早點上路不也很好。”
生死面前,云無衣幾近哀求的道“秦師兄,季師兄、方師兄我們都是同門,我把儲物袋給你們,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我就此離開宗門,去做散修好不好?”
“哈哈,小子,你也知道怕了?”季玉剛見他終于服軟,暢快的大笑道。連神經(jīng)緊張的方浩都松了一口氣,嘿嘿的干笑兩聲。
“哎,云師弟,我說了這都是命!若是識作,看在同門情面,留你個全尸。”秦兆飛緊緊的盯著他,容不得他垂死反撲,當(dāng)然主要是防他逃脫。
云無衣氣色灰敗,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秦師兄何苦以死相逼?”
秦兆飛“哼”一聲不再答話。
他轉(zhuǎn)頭看向季玉剛,又對心中不安的方浩道“方師兄,你我本無怨仇,卻三番兩次加害于我,你不內(nèi)疚嗎?我,我是你同門啊。”
方浩不敢直視云無衣,眼神閃爍的道“云師弟,這個世道本就是弱肉強(qiáng)食。這里就是你葬身之地了,雖說荒涼些,你將就著吧。”
求生無門,云無衣的內(nèi)心升起一股冷漠氣息,緊張的情緒得到了緩解,他點了點頭,眼中精光閃動道“既如此,那便各憑天命吧。”